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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在铜镜前摆了几个自认十分撩人的姿势,就偷偷爬上房顶,往郁凉州的屋顶摸去了。
云岫的娘死得早,没正儿八经地教过她轻功。就她这爬屋顶的功夫,还是小时候为了偷看隔壁王伯伯和媳妇儿做羞羞的事情,自学成才的。
所以她爬屋顶的姿势并不是很潇洒,有点像乌龟,四肢在瓦上拱啊拱的,虽爬得慢了些动静大了些,但总归能到目的地不是?
云岫正自我激励地起劲儿,忽听得前方“啪嗒”一声巨响,一双男子的脚赫然出现在眼前。
云岫奋力攀爬的四爪僵了一僵。顺着脚往上看去,便见身姿欣长的郁凉州堪堪立在那里,未干的黑发披散着,眉目落拓。
云岫生怕被郁凉州一脚掀下,她一面紧贴着瓦片,一面思考着如何跟他打哈哈。本来想就着月色吟出一副花好月圆的诗来,可是刮了刮肚子里的几两墨水,云岫只能悻悻作罢。
正纠结间,一件水蓝色外袍对着她兜头罩了下来。
与此同时,副将的声音响起:“将军,属下听见这边异响……啊!得罪得罪,属下什么都没听到。”之后“砰”地一声,接着是副将的“哎呀”呻吟,云岫不自觉地摸摸屁股,他一定摔得很疼。
水蓝色外袍被人拿起,郁凉州蹲下看着云岫,淡漠的眸子里露出探究神色:“你摸屁股干什么?”
云岫想起此番爬墙所为何事,于是就着摸屁股的动作,想在郁凉州面前摆个魅惑的姿势。奈何她神经太大条,刚刚在瓦片上磨蹭时,胸前开得极低的衣襟就刮在了瓦片上,从郁凉州这个角度看去,刚好能隐约看见藕粉色的肚兜。
被云岫这番磨蹭,衣襟早已禁不住拉扯极限,终于“嘶啦”一声,撕裂了。
云岫刚挣扎着从瓦片上坐起,只觉胸前一片清凉,她愣愣地望了望郁凉州,又低头去看自己。
腾地一下,云岫只觉一个火球从脖颈袭至脑门,烧得她整个人白里透红,大脑也一片空白。抬头望去,发现郁凉州正一派坦然地打量着她。
云岫稍微思索了一下,想着他东汉的将军在如此尴尬的境地,尚能泰然处之。她堂堂楼兰公主,气势上自然不能输。
于是她正了正面色,清清喉咙,脑子里过了一遍爬墙前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