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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迷途那道屏障,敦煌郡定遭血洗。
官员忙着战事,一面要去抱住云止的大腿,劝他不要依附匈奴。一面又要派人飞马求救,催促郁凉州等人快快到达。
官员忙得一个头两个大,哪里还有闲情去管什么纵火案,于是,此事就暂时被搁置。
现如今郁凉州大军抵达,楼兰归附大汉,玉门关暂且安定。难不成,是那群和尚旧事重提,请官员查案,官员看案子太难,来找郁凉州帮忙?
不会吧,自古以来,云岫可还没听说过出征的将军,帮忙查民间凶杀案这等荒唐事。
可若不是帮忙查案,郁凉州带她来此,又是所谓何事?
狐疑抬头,只见郁凉州目光深沉:“那方丈,是我挚友。”
“哦,忘年交。”云岫了然点头,感情是让她陪着吊唁来了,见郁凉州一直盯着那座烧毁的佛像静默无声,仿佛被巨大的悲伤笼罩。云岫情绪不免受到感染,开口安慰:“逝者已逝,你要节哀。”
安慰完又觉得哪里不对,这老方丈虽说是四处讲禅,云游四方,但其实碍着经费有限,他一直未走远。充其量在几方安稳之时,来楼兰转两圈,再去北面的车师国转上两圈,何时到过洛阳那么远的地方?
再说郁凉州,虽说儿时他随其父四处征战,但云岫并不记得他东汉的大军曾到过楼兰。即使她云岫没了八岁前的记忆,他们楼兰也是有史官的。史书上记载,楼兰十年内和平安定,除了百姓少吃了几口肉,她母后病逝外,并无大事发生。
云岫猜测郁凉州说了谎,可看他的样子,又着实悲伤,云岫无法悟出其中缘由,便不再费脑去想。
她只一门心思惦记着叫郁凉州承她人情,她才好开口要求留下。
可在破庙里兜了几圈,见郁凉州只是盯着那尊神像不动,看起来并不像是有何需要行医之人帮衬的地方。
云岫以为自己被郁凉州诓了,正欲同他理论,却见郁凉州指了指神像,问:“看不出这是什么?”
云岫闻言,才抬头去仔细打量那尊神像,神像乃是金身,合十的双掌被大火烧得变了形,漏出里面黑漆漆的一块,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