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便声嘶力竭地大喊:“阿临——”
紧接着楼下一人便腾空跃起,欲伸手接人,却不料秀儿也随着飞下,翅膀一拍正打在少年的脸上,少年一懵,揽住那姑娘一起摔落,还顺带砸翻了一个卖首饰的小摊。
倒霉摊主骂骂咧咧,骂到一半却突然变了脸色:“小栀姑娘?薛小公子?你们……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安栀连忙将给她当了垫子的薛临扶起,后者则痛得龇牙咧嘴:“啊啊小栀姐,你别拽啊疼死了!”
“阿临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快给我看看!”
“手,右手手腕疼。”
“是伤到骨头了吗,走,我带你去医馆……”
一番周折,众人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了个清楚。原来是裴医师外出,将自家爱宠寄养在薛家,不想这宠物鸡秀儿放肆得很,转眼便抢走了安栀的玉佩。
谁人不知薛家的小栀姑娘宝贝她的玉佩就像裴医师宝贝他的鸡一样,于是薛临与安栀二人便窜着追鸡,一路撵到茶楼里来。
若不是秀儿一路横冲直撞专挑行人多的地方走,凭着薛家小公子的轻功,追一只鸡又何须这般大费周章?
二人一路寻来,免不了磕磕碰碰。可百姓却未说些什么,反而帮忙抓了鸡替安栀拿回玉佩,还送薛临去了医馆,并且每人出上几文钱争着垫付了药费。
温彧站在茶楼的望台处,凭借居高临下的优势将事情看了个清楚。他若有所思地问道:“不知这二人是?”
“噢,”一旁的伙计将翻倒在地的凳子扶起,“那是薛府的小公子薛临和安栀姑娘。一个是薛将军的胞弟,一个是薛将军刚上任时捡回来的孩子,勉强算是义妹吧。”
蓝关守将薛初意的家人?
“原来如此。见方才百姓所为,想来是薛将军极得民心吧,爱屋及乌,因而她的亲属也会受到百姓保护。”
“正是。您若没什么事,我便先忙了。”那伙计说着,便下楼做活计去了。温彧的目光从远处收回,不经意间落在自己的衣袖上……
他怎么忘了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