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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他长得如何?是做什么的?”
云千城伸手拉住杏儿的手,看着杏儿刚刚因为挖土而沾染的满是泥土的指甲缝。
“嗯……”杏儿抽回了手,“我在院子里看到只死鸽子,就埋了它。”
云千城笑了笑,没说话。
一行十五个姑娘都换成了丫鬟打扮,跟着那叫猴儿的小厮,一起往梦花楼走。
打扫的人一多,速度就快了起来。不过小半个时辰,梦花楼焕然一新。
碎掉的酒罐子被拢到一旁,扔出了楼外,地上散落的铜钱也被扫地的小厮捡起来踹进了自己的荷包,那些醉醺醺的酒客被送回了他们自己的家,就连地面的酒水污渍,也被丫鬟们抬了水,一点一点擦去了。
“都清扫干净了,一根头发丝也不许有!”张妈妈站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拿出手绢挑剔地在栏杆扶手上擦了一下,看了看依旧洁白如雪的手绢,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还可以。”
杏儿捧着水盆站在张妈妈身边,一脸的得意:“擦得干净吧。”
“小丫鬟还算伶俐。”张妈妈赞赏地看了杏儿一眼,“你们这一批人,都跟我来院子里吧。”
“好。”杏儿应声,转身往院子里走。
张妈妈又抬头看了眼梦花楼二楼:“叫牡丹、白梅、月季她们下来,自己挑丫鬟来。”
云千城、杏儿、聘婷等人在院子中站成了一排。
张妈妈站在众人面前,掰着手指头跟大家说着梦花楼里头的规矩。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张妈妈的规矩讲完了,梦花楼里走出来一水儿花枝招展的姑娘。
这些姑娘中为首的两人,一人穿红,一人穿白。
红的耀眼,白的冷艳。
红的是牡丹,白的是白梅。
这两个人往那里一站,立刻有小厮搬出来两把椅子。
“牡丹,那给你的聘婷丫鬟伺候的可还行?”张妈妈站在椅子边儿上,手里的手绢儿呼呼扇扇的甩着,“这次来了十五个姑娘,给你多配个丫鬟吧,你再选一个别的?”
牡丹斜坐在椅子上,右手胳膊弯曲支在椅子扶手上,火色的丝质袖子下滑到肘部,露出一段儿雪白的手臂,她丹凤眼在云千城一行人身上扫视着一圈儿,整个人像是燃烧般的火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