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厌了!”
她扬声一句,提着裙边,带着哭腔就往屋里跑,浮动的弧度,如那翩翩蝴蝶。
嘭的一声,是关上门的声音。杜绝了沈大郎在外面着急的叫喊“媳妇”“媳妇”
也没有看见,他那苍白的脸色,还有那腰侧溢出来的献血,没有看到他的手上有着伤痕。
一路坚持回家,已经用去了沈大郎所有的气力。
他蠕动着嘴唇想要说话,可是眼睛一花,脑袋有些眩晕,最终坚持不住,肩膀上的竹筐掉落,人也摇摇欲坠。
嘭的一声,在寂静的傍晚,是他倒下去的声音,如此清楚的落入耳中,惊跑了停留在树杈上的鸟儿。
孤笙歌靠在门的背后,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
听到沈大郎的喊声,她心中的委屈也消失了很多。
刚想要要不要打开门,但是接下来就听到有什么东西到底的声音,而沈大郎也没有了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
孤笙歌一愣,她赶紧转身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倒在门口的沈大郎,还有那掉落地上的竹筐。
“大朗,沈大朗!”孤笙歌瞳孔一缩,手忙脚乱的跑上去,触碰到他的鼻息是有气的,也放心下来了。
她想要将人扛回去,但是触碰倒湿润的腰间,一看,在她手上是鲜红的血液。
孤笙歌心里头一颤,看着被染红献血的手怔住了,脸色发白。
她的心跳加速,有些抖的手检查一遍,发现沈大郎的身上都是兵器所伤到的痕迹,而且很严重。
沈大郎不就是普通的农汉吗,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些疑惑她暂时不知道,慢吞吞的将人抗回屋里头,脱掉衣服,看到他身上新添的伤痕,有些还是掩盖在旧伤上面。
特别是腰间那一个大血窟窿,看着很是骇人。
孤笙歌眼眶一热,指尖轻轻触碰那些伤口,很是心疼。
“立白,你那里有没有什么药可以医治的。”
她不是个医生,根本不会一点药理。
简单的包扎还可以,但是要用药去止血,医治好,这个就太难了。
现在是大晚上,也没有大夫可以找。
而且直觉告诉他,沈大郎身上是伤口,不是普通的打打杀杀可以有的。
“有是有,但是宿主没有愿望值可以兑换。”立白出声道,在孤笙歌失望下,它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