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日益扩大。
另外,吐蕃这一段时期不断扩张,而被吐蕃吞并的诸羌部落比较分散,他们原先的信仰基础乃至语言文字都已形成一种格局,地方豪酋和贵族势力以此掌握着各部落的控制权,吐蕃王室需要重新洗牌并建立一种新的秩序以加强王室集权并削弱地方酋长的势力,从而加深对各部的控制。
公元七世纪初,吐蕃赞普松赞干布将印度佛教引入吐蕃,并给于佛教僧侣很好的宗教政策,此举无疑是播下了一颗种子,这颗种子日后生根发芽并成为吐蕃王权重要的政治筹码:到了公元八世纪,时任吐蕃赞普赤松德赞颁布一系列政策全力扶植印度佛教并打压苯教势力,起初此举遭到了信奉苯教的大臣和贵族们的反对,后赤松德赞让佛教与苯教进行公开辩经,以决胜负,在辩论结束后,赤松德赞宣布佛教获得胜利,苯教徒们连同他们所在的寺院一起被迫改宗印度佛教,苯教寺院的佛像被隐藏入地下。
凡不愿意改宗的苯教僧人被流放到阿里、安多和康区等边远地区,继续信仰和传播他们的宗教。苯教在赤松德赞以后一直处于劣势,尤其在作为政治文化中心的卫藏地区,基本上被清除逸尽。但苯教毕竟是青藏高原的本土宗教,它的影响不可能随着教派的衰落而消失。直到今天,苯教仍然深刻地影响着藏民族精神和文化生活的某些方面。
藏传佛教和雍仲苯教在争夺主导过程中,数次发生了流血事件,有几次甚至是全国规模的冲突。双方由于成了世代的血海深仇,都明白了要争取当时统治者的重要性。最后一次苯教和藏传佛教的大规模冲突,就是西藏历史上著名的朗达玛灭佛运动。
从朗达玛灭佛之后的一百年间,苯教短暂的重新占据了宗教主导地位,但是很快就衰败了,这一百年间被藏传佛教成为末法期。藏传佛教历史中记载的前弘期和后弘期就是以朗达玛灭佛断开的。从朗达玛灭佛之后,藏传佛教正式成为了藏地的主导宗教,地位再也没有被苯教挑战。
达玛之所以灭佛除了赤祖德赞以“七户养僧”的新制使僧人数量增多,民间苦于重税而影响生计,怨恨不平而对佛法起反感之外,他所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