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镖局赵总镖头协同徐、谢两位镖头求见。”“嗯。”柏元应了一声，赵为、林观林和蒋恒等三人被引领入内。“柏先生。”赵、徐、谢三人拱手欲拜，柏元说：“不用多礼。”并示意奴仆退下。待其他人退下后，柏元才开口：“如何？”赵为取出一个木盒，恭恭敬敬地递上前来，“请看。”在人前一向谦恭有礼的柏总管居然没有接下这个盒子，他继续让不可一世的赵总镖头捧着，他只说了一个字：“开。”赵为依言打开木盒。向来易怒的他居然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怒意，脸上的表情象是个百依百顺的小媳妇正在聆听丈夫的训示。柏元瞄了木盒一眼，木盒内装着一张人的脸皮。“如何？”赵为问……柏元没有回答，盖下盒子，大声唤道：“许客！”一个仆人打扮的人仓皇走进来，恭恭敬敬地站在柏元身前。“小的在。”“把这个盒子放到……”柏元将嘴凑到许客耳边低声说道。“是，总管。”许客接过木盒，退下。“高啊！高啊！此柏实在高明啊！”赵为一手捻着颏下的那把大胡子，一边翘起大拇指，大拍马屁：“纵是周瑜重生，诸葛亮再世，也要入先生之壳中！”柏元的脸上未见喜色，两道眉头却皱了起来。赵为顿然一惊，敢情这马屁是拍到马腿上？可是却又不知自己错在何处。“大哥，那字念彀，不念壳。”年轻时曾中过举人的林观林赶紧压低声音悄悄提醒。“大哥，”蒋恒也抢着说：“那字念谷，不念彀。”两人一个“彀”，一个“谷”，搞得赵为一头雾水，不知哪个才对。于是他便自作聪明的把“彀”跟“谷”两字连读，念作“臭水沟”的“沟”。柏元听了非但脸色没有好看些，反而更加难看──被一个究竟是“入彀”、“入谷”还是“入壳”都不知道的人赞颂高明，实在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三位的功劳我会记下的。”柏元的话犹如逐客令。“那就有劳先生了。”赵为本想再拍几下马屁，却看到拜弟林观林在一旁使眼色，只好作罢。“柏先生若无其他的吩咐，我等先行退下。”赵为等三人见柏元不答话，便要离去，走不到几步却听到：“等等。”柏元叫住三人，三人脸上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