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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串的惊吓,忙道:绝对不会!皇上您放心。
欧阳鳞满意挥手,成宇如闻大赦,飞一般跑回了自己府上准备行囊。
数日之后,还是在炎启国边境,那座酒楼。
欧阳鳞怅然地吃着宝春楼的特供糕点,百无聊赖,无端端就想起了那日遇上的白琳和秋陵冷。
成宇啊,你说秋兄他们此时能在那里呢?
成宇想了想,摇头表示不知:皇上想念他们了?何不张囘贴皇榜去寻?
诶,只为区区两个浅交之人朕就大费周章贴皇榜寻人,未免太过张扬,朕又不是昏囘君,才不会这样的事情。欧阳鳞反驳道,再者朕既然白龙鱼服出宫来,就不希望旁人获悉身份,朕交人更重交心。
成宇目光短浅了。成宇恍悟,再度受教。
主仆俩在酒楼里枯坐了一整天,还是没等到想见的人,只好兴致索然地结账出来。岂料成宇刚一踏出酒楼大门,一个打扮得像是乞丐的半大少年猛地冲出来,将他撞倒在地。
成宇!欧阳鳞眉头一皱将人扶起,你没事吧?
皇公子,成宇没事。成宇龇牙咧嘴地蹭蹭手心的脏泥,下意识掠过腰间的荷包。这下大惊失色:少爷不好了,我们的银两被贼人偷了!
什么?欧阳鳞不悦,转头去找刚才那撞人的小乞丐,却只看到满目人海茫茫,哪还有偷儿的影子?该死!连声道歉也不讲,还是个偷儿,此地民风朕该好好改善了。
可皇上,目前最紧要的是那些银两。我从家中囘出来就带了那些银子!成宇苦着脸要多纠结有多纠结。
欧阳鳞却是不急,这个不打紧,咱们立刻去府衙报失,本地官囘府自会受理此案。
皇上,您不是微服私访出来的吗?若去报官,您的身份就保不了秘了。
朕不能暴露身份,可你不一样啊!欧阳鳞理所当然道,你即是朕的伴读,朝野上下谁人不知你最得朕心?更何况你父亲是当朝大将军,随便亮出一样能象征身份的物件,本地官员也不敢怠慢我们。
皇上您想的是很周到,可是臣的家传玉佩和银两连带着荷包都被那贼人偷走了呀!这回成宇是真想哭了。
欧阳鳞也傻眼了,该死的贼偷!成宇,快追啊!
主仆俩神色慌张,难得没有一国之君以及大家少爷风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