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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成宇瞧着欧阳鳞脸色不好,忙关切地问道。
无事。欧阳鳞袖摆一挥,侧过身去。没让秋陵冷及白琳看出他的异样,只是不爽秋陵冷在白琳面前扮无辜,往他身上泼脏水。
哼,明明就是扮猪吃老虎,怎么成了他多管闲事的错?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呢!阿陵你这么厉害,高手的尊严自然不能受到挑衅,你不揍回去那倒奇怪了!白琳喃喃,随即看向欧阳鳞。
见他侧过脸去,马上无措地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补救:但是欧阳也是关心你嘛,阿陵别小气啦!我们三人同行,不分彼此,一人有难当然要其他两人相帮!
琳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秋陵冷无奈。
欧阳鳞听完此言,心情顿时诡异地恢复正常了。咳,那是自然!秋兄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我自然得帮!而等到我有麻烦的时候,就该轮到秋兄两肋插刀了,对吧秋兄?欧阳鳞微笑道。
自然。秋陵冷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可惜在白琳这傻丫头看来这就是开朗的笑容。
两个男人多少了悟自己心绪,所以明里暗里不分场合地较劲。倒是白琳自己还被蒙在鼓中,见他们和乐融融的样子好不欣慰。
真好呢,阿陵和欧阳都在自己身边白琳喜滋滋地想。
炎启国皇宫。
从南雁国探子那里收到紧要情报,当朝右相和成大将军心系要事不约而同地进宫。
成大将军,你可听说南雁国皇位变动之事?右相不无忧心道。
成大将军沉着点头:嗯,探子千里传书,好不容易被我囘的囘门生弟子发现。现在南雁国皇位变动已经过去三天了,不知目前情况如何?敌情未明,我实在放不下心。
右相跟着叹气,我最担心的是皇上的安危。他为负一时之气离宫去南雁国私访,不知结果如何?我怕南雁国之变会影响到皇上啊!
皇上并不在南雁国。成大将军却道,小儿昨日才寄来家书,说明他和皇上近来的行程。现在皇上应该是和新结交的朋友在古囘月国的江南镇游玩呢!
什么!右相着实吃了一惊,随即便是愤怒。皇上怎能如此胡闹?家国大事在前,岂能容他贪逸享乐?不行,得尽快让皇上回来主持大局。
成大将军摇摇头,右相你了解皇上的性子,若是强硬要求他回来重掌朝政,无疑是行不通的。
那该如何?皇上及冠多年,该有身为男儿、身为一国帝王的担当!从前作为太子时还好好的,怎么登上皇位反而犯了糊涂?右相痛心疾首,我们身为臣子的,决不能让皇上步先帝后尘!
成大将军沉默。事到如今,我们光担心皇上也无用。不如尽快查实南雁国皇位变动一事,再向皇上陈明利害,将人请回吧!
唉,也只能如此了。右相深深叹息道。
远在古囘月国江南小镇陪白琳游玩的欧阳鳞可不知道,炎启国一文一武的两位大臣正为他这个登基后就不着调的皇帝头疼。此时,他正一脸柔和的微笑,看着白琳纯真的笑靥。
琳儿,玩得开心吗?
嗯!我很开心!白琳咯咯笑着,拽着欧阳鳞的袖子,让他陪她一起放风筝。欧阳,快跑呀!我要放线喽~
青茵草地上,白琳活泼的倩影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两个男人一静一动,目光都深锁在白琳的笑颜上,始终舍不得撇开眼去。他们同时想,这应该就是喜欢吧!
原来在日日的相处中,白琳的美好就像品之甘甜的蜜糖,深深滋润了他们或冷漠、或深沉的心。
白琳啊,真是一个妙人!欧阳鳞不禁感叹。
琳,若你一直只关注我一人,那该多好?秋陵冷矛盾地想。
哎呀!两个人正出神时,白琳跑动间突然被一块石头绊倒,人痛呼一声就扶着脚腕倒了下去。
成宇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忙过去扶起白琳。
这可是现在皇上放在心头的人啊,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等看到成宇冲过去后,欧阳鳞和秋陵冷两人也双双回神了。他们懊恼地看着白琳倒下的身影,争先恐后地奔过去道。
琳儿(琳),你怎么样?
白琳龇牙咧嘴地揉着脚腕,委屈地红了眼圈。脚崴了,好痛啊!
秋陵冷二话不说凑过去,用指尖轻轻触碰那块儿已经开始发红的雪肌,却一下让敏感的白琳痛叫出声。阿陵,你轻点!很痛!
欧阳鳞埋怨地看了秋陵冷一眼,随后毫不掩饰关心地伸手握住白琳细细的脚腕,小心没有碰到伤处,让他不由得意地瞥了秋陵冷一眼。还是我来吧。琳儿,你现在痛不痛?
近在咫尺的两人,彼此吞吐的呼吸交融不息,让白琳羞赧。而欧阳鳞伸手握住的脚腕,更让白琳羞怯的俏囘脸通红。
忍不住嘤咛一声,白琳不好意思地捂着烧红的脸。欧阳你没碰到伤处,所以我没感到痛。
对不起。秋陵冷自责地道。我不该轻易触碰你的伤处。琳,那你现在好些了吗?
白琳轻点臻首,只要不再碰那里,就不痛了。
白琳垂下眼眸时,长长的眼睫就像两把小蒲扇似的扇啊扇,勾人遐思。欧阳鳞见此,呼吸不由自主地重了起来。
他忙不自在地转过头,小心放下白琳的脚腕。脚崴的伤势可大可小,必须得尽快处理。琳儿,我们尽快回到镇上给你治脚。
不用吧,我还没玩儿够呢!白琳瘪着嘴,闷闷不乐道。
秋陵冷严肃地看她:日后有的是玩儿的机会,可是现在你的脚伤不能大意!欧阳兄说的不错,我们得尽快返回镇上,给你涂上消肿祛瘀的药膏。不然,琳你真要吃几天苦头了。难道你想这几天都不能自囘由行走,不能开心地活蹦乱跳吗?
不想!白琳被秋陵冷的话吓到,忙摇头。她紧张起来的可爱模样让人看得忍俊不禁,可惜此时无人欣赏。
成宇俯身道:白姑娘你快上来,我背你回镇上。
欧阳鳞满意地看他此举,点头。
这不行我很重的,压坏你怎么办?白琳拒绝道。
秋陵冷这时却不由分说地先斩后奏,将白琳打横抱起大步向前就走。
哇!阿陵你快放我下来!白琳被他突然举动吓得一懵。
欧阳鳞发现他心情又不爽了。但是生怕白琳不安分动作会伤上加伤,他还是忍气吞声认输一回。琳儿,你快别乱动。秋兄这样做,也是担心你的脚伤!
可我很重的,阿陵你这样抱着会不会很累?白琳善解人意问道。
秋陵冷沉默摇头。我是练武之人,而你的分量很轻,我能抱得动。琳,你若是脚痛得厉害,就闭起眼睛睡一觉吧!
嗯。玩了那么久,的确是累了。白琳眨眨眼睛,身体随着秋陵冷大步行走的动作而泛上了困倦之意,渐渐地她人闭上了眼。
琳儿睡了。欧阳鳞道。有劳秋兄一路辛苦。
秋陵冷淡淡道:我与琳相处时日不短,做这些事是应该的,谈何辛苦。
哦?那秋兄是何时认识的琳儿?欧阳鳞眉毛一挑,问道。
秋陵冷直直盯着他:总归比欧阳兄早就是。
两人对视时,成宇在后边看得暗暗咂舌。
这气氛,似乎有火囘药味儿啊!不行,不能让皇上吃亏。于是成宇笑着插入两人中间,说话打圆场。
所幸秋陵冷并没有跟欧阳鳞闹囘事的意思,纯属是心情大好,有意膈应欧阳鳞罢了。
秋兄来历非凡,不知家乡所在何处?欧阳鳞趁机套话问道。
秋陵冷神情淡淡:古囘月国,就是我的家乡。
怪不得秋兄对古囘月国的风土人情那么熟悉。那琳儿呢?初见你们时,秋兄便和琳儿一起,可是一起长大的发小儿?
秋陵冷微微皱眉。我们没有从小一起长大。至于其他,恕我不能奉告。
欧阳鳞笑脸俨然还要继续开问,秋陵冷看出他探查想法,脚步顿时加快。就要到镇上了,劳烦欧阳兄去请个大夫来。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欧阳鳞笑了,眼底却不带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