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村民身旁,就会轻轻蹲下身,中指与食指相合,抚上颈部,统统断气,无一幸免,而这手法却不像普通凡人,想即此处,百里靖眉头更加紧锁,而心中的担忧也越发浓烈。
两人焦急的寻找着娘亲,而一个转身,便看见两妇女面色发白,呆呆的跌坐在路边。
“娘”两人一起唤道,随后大步向前走去,两人紧紧的抱着身躯发抖的妇女:“娘,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这样?”
穆晨边问边紧张的上下打量着青衣妇女,确定没有受伤,便稍稍安心。青衣妇女颤抖着双手推开穆晨,惊恐的呢喃道:“一定是他,一定是他,这么多年了,他还不放过我们。”说着面露痛苦之色,紧紧的捂着胸口。
穆晨不解,起身扶着青衣妇人,问道:“娘,究竟是谁?是谁?”青姨的呢喃,让百里靖心中大惊,难道真的是他?握着自家娘亲的手,不经意收紧一分。
青衣妇女重重的拉过穆晨的手,失措的呼喊道:“你走,儿子,你快走,快走。”
穆晨重重握住青衣妇人的双臂,稳住其身躯,大声问道:“娘!您冷静点,怎么了。”
青衣妇人眼眸含泪,脸色苍白的看着穆晨,竟悲痛的一言不发,只是眸中一片死寂,泪不断滑落。
红衣妇人轻轻拂开百里靖的双手,跌跌撞撞的走过,揽住青衣妇人的手,哽咽道:“姐姐,该来的始终会来,切莫太过忧伤。”
青衣妇人转身,扶住红衣妇人,两人双眼盛满泪珠,此刻唯剩下无声的拥抱。
将镇中村民一一下葬后,两少年站立黄土之间,任由冷风吹拂,任发丝扬起。
穆晨眉头紧锁,双手紧紧握拳,青筋凸显,明知道此事异常蹊跷,而两位长辈一定知晓其中缘由,自己却无法追问,不由苦闷。
此时,一只有力的手,重重的拍了拍穆晨的肩膀,轻声道:“穆晨哥,或许娘亲和青姨有不可诉说的理由,我们做小辈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