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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重),戴以蕊擦着帅哥蹿了进去,好奇地看着他,帅哥想说什么又没说。那帅哥走一步戴以蕊也走一步,那帅哥转了个弯戴以蕊也转了个弯,那帅哥在一间办公室前停下戴以蕊也在那间办公室前停下,帅哥有些恼火地看了一眼戴以蕊,还是没说什么。
帅哥把电脑包放下,拿钥匙开门,戴以蕊吃惊地看着他开的那扇门,道:您是上官日律师的——助理吗?
我就是上官日,您有什么事吗,小姐?帅哥道。
什么?你说你是戴以蕊把帅哥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上官日律师
没错,我知道我不像律师,我像卖保险的,不是吗?上官日道。
呃,戴以蕊正了正身子,刚才失礼了,我是新来的大三实习生,我叫戴以蕊,我是您带的学生,您太年轻了,我没想到
你就是戴以蕊?上官日道,扫了一眼戴以蕊金色的爆炸头,紧身T-恤,短到不能再短的牛仔短裤,脚链,人字拖——好端端一个女孩子,怎么穿成这样——上官日皱了皱眉,看了看戴以蕊清丽的眉目——明明是个古典美人,却打扮得像个太妹。
上官日接着道:我也没多老,二十六岁,我不是合伙人,只是个律师,其他实习生都是合伙人带的,要不你去行政部申请换一个吧。
老师戴以蕊怯怯地说,您是不是觉得我穿得很讨厌呢?
你自己知道就好,这里是律所,女生虽然不用穿正装但也不能穿成你这样,你看看人家都穿什么。
是,是,我应该穿得像个卖保险的。戴以蕊扬起下巴,斜了上官日一眼。
我现在是你老师,希望你礼貌点,戴以蕊女士!上官日正色道,你这几天都干了什么?
第一天,我看卷宗,第二天我扫描,第三天我扫描,第四天我还在扫描。
好,你觉得这些事情很白痴是不是?
戴以蕊闻言,顿觉怒火中烧,但随即冷静下来,略带讥讽地说:不敢不敢,工作都是一样的,只是劳心劳力之别。
也没什么啊,我刚工作的时候就扫地扫了一个月。上官日道,把慧斌叫进来。
慧斌,你把这个拿去每张复印三份。上官日指了指桌上一大叠材料。又转向戴以蕊道:把这卷宗拿去,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