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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动作竟该死的高贵,他背对着床站立,冷傲的不可一世。
他竟然忍住了,和昨天一样没碰我!
“为什么……”我声音发抖,刚才明明已经感受到了他的欲望。
“吾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单宁出口就没有好话,好像在祠堂是我逼着他睡我一样。
但我此时也顾不得生气,只听他声音干脆却带着不容抵抗的威严:“西山保你,最后一次。”
西山?那不是西塘后面的山吗?保我?
没等我再问,只觉得眼前一花,明明近在眼前的身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我身子也恢复了自由。
下一秒,我蹭得起身,赶忙点燃蜡烛,低头看着手腕上红黑相间的生死结,冒了一身冷汗,竟然又回来了!
难道我注定躲不过这一劫了吗?可若说他害我,为什么连着两天都没强迫我?
但若说不是害我,难不成真是救我?
不可能!我想到霍青,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刚才他的话我都记得,可霍青学长对我情深至此,怎么可能会害我,由此可见,这男鬼狡猾的厉害。
当即越想越觉得不安,操起电话就给神算子打了过去。
果然,神算子听我说完直呼糟糕,说这只鬼道行及深,寻常的法子跟本镇不住,只是那生死结若是扔了肯定会再回来,可带着结婚会大凶。
一个冥婚,一个正常结婚,阴阳新郎并存是不可能的!
“不能并存?”我心脏一紧,“霍青不能有事,苏大师,你帮帮我吧!”
神算子让我别着急,电话那边传来翻看资料的声音,过了将近五分钟,才有了动静。
“割破手腕,留半碗血把生死结泡在血里。”说完,紧接着提醒我这是唯一的法子。
我一愣,总觉得这法子别扭,我家虽然只是买蜡烛的,但多少接触些风水习俗,以前听过鲜血献祭,倒是没听过鲜血镇邪,尤其是女子的血,本身就比男人的血阴些。
“怎么?怕疼?”神算子咋舌,“金朵啊,我作为外人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