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惩罚似的竟沉沉的吻了下来,直到他的手臂紧紧裹着我,游移深入,才暗道糟糕,后悔激怒了他。
此时屈辱感弥漫全身,我拼劲了全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唔!放开我!”我嗓子眼发干,气根本不够用的,身子被凉气裹着,随着衣服‘撕拉’扯开,我彻底绝望,一滴泪不由自主的顺着眼角滴落。
就在我放弃反抗的时候,竟没有意料之中的深入,只觉得手腕一凉,紧接着他就从我身上翻了下来。
一边起身,一边整理好长袍,本该狼狈的,可那动作竟该死的高贵,他背对着床站立,冷傲的不可一世。
他竟然忍住了,和昨天一样没碰我!
“为什么……”我声音发抖,刚才明明已经感受到了他的欲望。
“吾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单宁出口就没有好话,好像在祠堂是我逼着他睡我一样。
但我此时也顾不得生气,只听他声音干脆却带着不容抵抗的威严:“西山保你,最后一次。”
西山?那不是西塘后面的山吗?保我?
没等我再问,只觉得眼前一花,明明近在眼前的身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我身子也恢复了自由。
下一秒,我蹭得起身,赶忙点燃蜡烛,低头看着手腕上红黑相间的生死结,冒了一身冷汗,竟然又回来了!
难道我注定躲不过这一劫了吗?可若说他害我,为什么连着两天都没强迫我?
但若说不是害我,难不成真是救我?
不可能!我想到霍青,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刚才他的话我都记得,可霍青学长对我情深至此,怎么可能会害我,由此可见,这男鬼狡猾的厉害。
当即越想越觉得不安,操起电话就给神算子打了过去。
果然,神算子听我说完直呼糟糕,说这只鬼道行及深,寻常的法子跟本镇不住,只是那生死结若是扔了肯定会再回来,可带着结婚会大凶。
一个冥婚,一个正常结婚,阴阳新郎并存是不可能的!
“不能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