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睡觉,活活就要熬死,你以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冲上前,几乎快抓到安欣的脸,被马先生一把扯回去。
“冷静,这是医院,有话咱们改天说。”马先生抱住不断挣扎的马太太。
对,田琳玉应该早跑到马晓天的家,说出那天的事。
安欣沉下心来,马家知道了也好,身正不怕影歪,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她坐下来,将衣服拉正。
突然,马太太跑出来:“你这个**,我儿子已经醒了,要见你。”她瞪圆了眼睛,涂着口红的嘴像个血盆。
安欣急忙起身,跑进诊室。
马晓天看到她进来,微微的笑一下,嘴唇干裂处已渗出血,疼得他皱皱眉,哎哟一声叫出来。
安欣伏在他的身上哭了,她委屈,所有的委屈无处去说,只能压在心底,现在总算喷发出来。
马先生沉着脸走出去。
马晓天抬起一只手,摸摸她的头发:“别哭,我相信你。”
安欣哭得更加厉害,她在马晓天的身上狠打几下:“你早点相信我,就没有今天这样的事了。”
“你还有理了,就是你这个狐狸精害的。”马太太不知什么时候,又闯进了病房。
这时,护士向前将她劝出去:“马太太,我们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事情总要冷静下来,才能处理好。”
马太太已经哭成泪人,她只得这么一个儿子,而且是难产,医生告诉她以后不能再生育。
因此,她视马晓天为生命。
马先生搂住她的肩,轻轻的低语劝着。马太太渐渐的平静下来,坐在椅中仍旧不停的擦眼泪。
安欣在病房内,也已经止住哭,她用棉签沾上水,轻轻的抺在马晓天干裂的唇上。
马晓天则满脸欣慰的享受着她的服侍。
“安小姐,你先回家去,他母亲看到你,总是太激动平静不下来,你改天再来看晓天。”马先生走进来,缓缓的说,声音不大,倒是下了逐客令。
马晓天向安欣点点头。
安欣附在他的耳边,低语几句,马晓天笑笑,抬手轻握她的手。
刚刚走出病房,田琳玉远远的走过来,高跟鞋踏在地面上,发出响亮清脆的声音。
她也看到了安欣,脸上似笑非笑,当她走近时,停住脚步:“唉!你老公怎么样了?噢,你们还没有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