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是,你的家人会对我品头论足,我也有很多缺点,为了大家能安合的过子,咱们还是分了吧。”安欣停住哭,话说的很坚决。
“我不同意,结婚的事已经进行一一半,只要送上彩礼,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还分什么手?”马晓天也止住哭,他的脸上带上了怒气。
“你已经为我付出了很多,我不想要你为我做什么。”安欣拉过马晓天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拍一拍。
马晓天虽然比安欣大一岁,可他却没有安欣成熟,时常还需要安欣让着他,照顾他。
他甩开安欣的手:“我不需要你可怜我,你一直把我当孩子,你是嫌弃我了。”
“真的不是,只因为跨进马家的大门,我的心里压力太大。”安欣没有说错,她一直很纠结过去的事,有一天被马晓天知道实情,她不知道如何去解释。
“好吧!你只管向我下达命令,我只管做我自己的事,你会后悔的。”马晓天又气又急,他擦擦眼泪向外跑。
“你去哪里?”安欣急问。
“我死也不用你管。”马晓天挥一下手,大声呜呜的哭着,跑出病房。
这时,正遇安欣的父亲向回走,他一把没有拉住他,险些被马晓天拖倒。
“晓天,晓天。”
马晓天早已跑远。
几日后,马太太带着一群保镖,冲进安欣的病房。
“你把我的儿子,藏到哪里了?”安欣不知所措,她欠起身:“他从这里出去,没有回家吗?”
“已经四天没有回家,问过他同学,都说他跑出来看女朋友。”马太太精神不振,嗓门却很大,她眼神涣散,想必在家已伤心多日。
“我们真的不知道。”安欣的父亲两手一摊,苦苦的说。
“你滚一边去,没你什么事。”马太太一把推开安欣的父亲。
“请你不要伤害我父亲。”安欣躺在病床上,想去扶父亲却动弹不得,只得远远看着着急。
安欣的父亲被马太太推倒在地,他手中的热水壶摔在地上,刚刚热开的水滚滚的流出来,他的一只手臂正巧按进热水中。
他忍住痛,一声没有叫出来。
马太太身后的保镖一起大笑,并指着他连声说:活该。
安欣大急:“父亲,你快起来。”她按响了求助铃。
医生与护士一起赶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