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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们在阁楼顶时都说出来了,具体细节我就不用说了,都已是陈年往事,过眼云烟,师兄师姐这回信了吗?”
那个叫黃子莺的老太猛见到史一氓,认出就是那天中午在家里打尖的年青人,心中暗暗惊喜,却没想到一瞬间又变成了自己的小师弟,这份惊喜更加浓烈,全然忘了刚才的不愉快,于是冲史一氓一抱拳,说到:“师弟,咱们可是真有缘分哪,老天爷就是开眼,那天让你到俺家去打尖,早知道是师弟上门,咋着也得炒几个好菜招呼你呀。”
史一氓急忙整整衣襟,恭恭敬敬地单膝跪地,冲黃子莹作了一个揖,叫了一声“师姐”,黃子莹高兴得手舞足蹈,慌忙迎上前来搀扶,史一氓站起来,冲曹云峰跪倒作揖,叫了一声“大师哥”,曹云峰喜滋滋地上前扶起史一氓,用手拍了拍史一氓的肩膀,史一氓转身看着徐进庭,扭头问黃子莹,道:“我听师父说我的二师哥叫徐进,可是师姐在滕王阁上喊的却是徐进庭,不知为何?”
黃子莹“哈哈”笑了起来,大声说到:“啊,师弟,是这么回事,当年我们离开长白山就一路往南来了,当年,师父为了惩罚我们,不忍心亲手杀死我们,给我们吃了一种药,是师父自己配的,服用一个月后,肚肠寸断而死,我们走的时候师父明确告诉我们了,说如果一个月之内有人救我们,就算我们命大,命不该绝,他老人家就既往不咎,但绝不可再踏入长白山一步,也不允许我们再说是他的徒弟,如果没人救我们,那是我们命运不济,自结孽缘,死不足惜。幸好我们遇到了性空方丈,他领我们去了广西灵山谷,找到了擅长解毒疗伤的灵山派掌门人韦清秋,我们这才活了下来,不过,我们也因此留下了残疾,二师哥背驼了,我呢不能生育,嗓子也都沙哑了,回来后,我们隐姓埋名,都改了名字,你二师哥改叫徐进庭,我改叫黃英,他千真万确是你的二师哥。”
史一氓本想开几句玩笑,又怕二师哥脸面上挂不住,于是笑了笑说到:“师父临终时再三叮嘱小弟,让我务必找到你们,让我亲口告诉你们,师父当年一时生气,想惩罚惩罚你们,并没有想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