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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一眯:你昨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温诗诗突然觉得有点可笑,他们很快就要离婚了,他都可以找孙思静,为什么她就不能找别的男人?
温诗诗,我们的离婚手续还没有办,你就敢给我戴绿帽子?
只是一个意外而已,温诗诗有些无力:算了,我跟你解释这些做什么,反正你也不会在乎。傅亦城,等舅舅身体好些了我们就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不会耽误你跟孙思静在一起的。
傅亦城显然却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反身就把她反扣在了墙壁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个男人是谁?
他的力气太大,温诗诗吃痛,拼命地推他:你管好你的孙思静就好了,还管我做什么!
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嗯?说话!
温诗诗使劲推开他:跟你有什么关系?是你出轨我表妹在先的,你又有什么立场指责我?
握在她肩膀上的双手已经青筋暴起:温诗诗,我们还没离婚,我就还是你丈夫!
我早就没有丈夫了,温诗诗摇头,冷漠而决绝:或者说,我从来就没有过丈夫。
一场谈话不欢而散。
唯一庆幸的是,傅亦城总算是答应了暂时对舅舅隐瞒他们离婚的消息,尽管,他是看在孙思静的面子上。
无所谓了。
温诗诗回到舅舅病房的时候,看到舅舅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时,就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只要他身体健康,开开心心,自己什么都可以。
孙克勤看到她一个人回来,不甘心的往门口又看了看:亦城呢?
他先去公司了,温诗诗在病床边的陪护椅上坐下,随手拿起一个苹果,一边削皮一边说道:亦城让我给您带个话,他有事先走,有时间一定过来看您。
孙克勤感叹了一声:亦城这孩子啊,成熟稳重,能把你交给他,我是真的放心。
温诗诗没说话,专心致志的削皮。
她的手艺很好,苹果皮从头到尾长长的一条,一点都没有断。
她把苹果切成小块,放在饭盒里,方便舅舅随时可以吃。
你妈妈走的太早了,孙克勤看着面前一块块苹果,叹息一声:她削皮也削的很好的,跟你一样好。
温诗诗对自己的母亲没有太多的记忆。
她也是从两个舅舅零星的只言片语中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