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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死,他吓得立马跑回家里,不曾想当晚古二和就跑去他家里,送他十两银子希望他守口如瓶,按他的说法,他那时一时糊涂答应了下来,没想到古二和后来嫁祸给其他人云云,后来古二和可能觉得光给十两银子不保险,于是假意请他去家里做客,实际上想要杀他灭口,还好老天保佑给他跑了,才有机会叫青天大老爷主持公道。
王佛知道此人的话多有不实之处,比如那银钱,比如他上门勒索,不过让县令知晓之前的冤案也就够了,其他小节无需计较。
岂料那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简直一派胡言,岂能因为那古二和伤了你就随意构陷报复,事实如何给我从实道来,再胡说八道消遣本县小心治你个藐视公堂之罪!”
那王二愣了,王佛也是一惊,这县令似乎连重新查探一下之前他的案情的意思都没有,仿佛他的案子已经是铁案。
愣过之后,王二却是没有眼色,不知道县令的深意,反而一口咬定之前所言俱是事实,县令当即治他个藐视公堂,拉下去打了五大板子。
公堂的板子岂是那么好吃的,区区五大板就打的王二屁股开花,哭爹喊娘的将事实说了。
原来王二与古二和的老婆有染,那天晚上古二和老婆说古二和去了赌坊玩耍要极晚才归,就约他后院见面。
没想到那古二和却并未在赌坊待多久就跟人一起回来了,恰巧撞破二人丑事,古二和在友人面前丢了面子,恼羞成怒,抽了边上人的佩剑将他老婆刺死了,王二见古二和杀人见血,没敢多看,就逃走了,后来古二和找他,给了他一百两银子的封口费,他最近手头紧,想要去再找古二和要点,没想到古二和不肯,提刀杀他灭口。
县令沉吟片刻,又问明古二和那友人姓氏名谁,这才吩咐衙役前去找人。
待到衙役将人带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县令倒也没有休堂的意思,只叫左右替他泡了一壶清茶。
王佛却是认出那古二和的友人正是那当街欺负良善的泼皮,事情似乎一下就说得通了。
不过等到那泼皮跪在堂下,那县令恍若无意的说了一句:“堂下说话可要想想清楚,若是与那王二一般因为私人恩怨构陷他人,可是要治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