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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一声:“徒儿忘了为师是白衣盗吗,只要是为师要的东西还没有偷不到手的。若是为师要喝酒,什么样的没有。”
安言在白衣盗眼里看到一丝落寞,一丝愤怒,一丝不甘,还有,恨!那样浓烈的恨她懂,因为她常常被那两个画面折磨得夜不能寐。
她突然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触。
“盗来的再好却也不若别人真心赠予的来得珍贵。真心最难求。”
白衣盗似是认真的品味着这句话:这句话还是十五年前她的母妃与他说过,她母妃说,世上的一切都比不过真心二字,真心却也是最难求的,而皇宫的真心更少得可怜。
安言一提到真心也变得落寞不甘,自嘲一笑:“呵,我怎么提起真心了,真心,我从未拥有过。”
“酒,有名字吗?若是没有,那为师起个吧,就叫,过往吧。”
安言闻言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好,就叫过往,过往,过往……”声音渐渐的小了下来,而她的泪却多了起来,提着酒的手不自觉的松了,酒坛向下跌去。
白衣盗见此连忙弯下腰接过酒坛,然后看着安言哭得手足无措。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若是可以,他也想向她那般大声哭出来。或许,泪流了,心就没那么痛了。
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他不知道为什么要与她定五日之约,明明可以早一天也可以晚一天的。
白衣盗眼里划过浓浓的悲伤,不过立马便被他压下。
只见他从黑靴里拔出一把匕首,转身向身旁的竹子刺去,匕首一个起落数十米高的竹子便倒地了,接着只见眼花缭乱的几下就做好了两个竹筒。
白衣盗把酒倒满竹筒递了一个给安言,安言接过猛的灌了一口,她抬起头看着白衣盗也如她一般灌了下去。
“呵,师父可知这酒是万两起价呢,这样喝不是浪费了吗?好的酒该慢慢品。”
“我们两人今晚需要的都不是好酒,只是需要有个人能陪,能说说话而已。往年的这个时候,我都是一个人过的,我想哭,不能,我想醉,不敢。”
安言明显被白衣盗话语中的孤寂与落寞吓到了,在她的印象中,这种盗都应该是无忧无虑的那种,应该过得很开心自在的。至少电视里是这么演的。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