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恶狠狠的道:“滚进来。”
这时门外边走边爬进来两个约三十左右的男子。刚一到安言面前便扑通一声跪下,头不停的往地上磕着,一会儿地下便已见血,同时传来惶恐求饶的话语:“安姑娘饶命,安姑娘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安言眼光淡淡一扫那两人,缓缓的端起茶杯,轻轻的一吹,无比优雅的往唇边送去。
安言既不开口也不离去,这两个人她自是记得,她身上的鞭伤便全是他们两人所致。她还记得那浑身的鞭伤疼得她夜晚无法入眠。
越是这样,那两名男子越是惶恐不安,不停的磕头,不停的求饶。
安言一杯茶已喝完,把玩着手上的茶杯,似是随意的道:“花妈妈这是何意?”
“这两个就是之前毒打你的两个贱奴,想怎么处理,你发个话,花妈妈马上照办。”
“哦,花妈妈怕是忘了吧,他们可只是奉命行事呢。”
花妈妈闻言突觉一阵冷寒,正想着如何开口,这时安言的声音又传来:“和花妈妈开个玩笑而已,花妈妈不必当真。”
继而转向地下不停磕头的两人,脑海中浮现出他们毒打她的画面,她求他们放过她,给他们磕头。可换来的只是他们的咒骂和加大的力度。他们甚至还想乘没人强占她,若不是知画姐姐赶到,那么她现在还能是清白之身吗?
“至于你们两个,饶命肯定是没问题的。”
地下两人闻言头磕得更厉害了,连忙满心欢喜的道谢。
而花妈妈却微蹙了下眉头,明显不信她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现在的她,花妈妈都摸不透,这十几天的相处,花妈妈发现她再不是之前软弱的安言了,甚至她偶尔的一句话都会让花妈妈这种久经风尘之人感到害怕。难道经历了死亡的恐惧会让一个人连本质都变了。
果然,安言不带感情的声音接着响起:“先把他们给我阉了,然后他们怎么打的我,就怎么给我打回来,最后,每隔一天在他们身上给我割一块不少于二两的肉下来,煮好拿去喂狗,哦,对了,他们必须得看着狗吃肉。”
安言言语淡淡的似乎只是在诉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完全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残忍。
花妈妈和地上的两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