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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梓鸣被震麻了双手,铁棍掉在了地上,玻璃上也不过一道裂痕,依旧结实的挺立在那里。
顾星晚往后退了退,对着韩梓鸣比划道:“砸这边,这边……”
韩梓鸣朝着双手吹了口气,痛麻感散了一些后,又将铁棍从地上捡起。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车窗终于被砸落,碎片掉的到处都是。
新鲜的空气充溢进来,萧妤终于松了口气。
不远处一个30岁上下的男人正朝这边走来,萧妤顿时傻了眼。
身材径长的聂斯景迎风而立,冷漠的盯着韩梓鸣手里的铁棍,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
聂斯景接到母亲晕倒的电话,就匆忙的开着车从外地赶了回来。
临下车前,他回头叫了顾星晚几声,可她睡的很沉。
聂斯景没有太多时间耽误,转身下了车,锁上了车门。
在确定母亲身体无大碍后,他这才记起,车里还有个人。
只是,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当聂斯景赶过来时,所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警察局里的两个小时,顾星晚熬的很辛苦。
这件事她和警察解释的很清楚,可警察同志似乎一点也不买账。
韩梓鸣的发型已经一边倒,神态略显疲惫,背靠在墙壁上,两眼发直。
顾星晚泄了气,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视线瞥向一旁待遇截然相反的聂斯景。
聂斯景的坐姿依旧沉稳矜贵,交叠着的双腿始终没有挪动过一下,身上脱下来黑色的大衣,早被一旁的警察客气的接过。
还有警察站在他身旁陪着笑,弯着腰恭敬的和他说着话。
“聂先生,真不好意思。他们不知道您的身份,我手下的那两个也是立功心切,又听信了那鬼丫头的谎话,这才把您和绑架案联系在了一起,我们陈局马上就到……”
许久没动的聂斯景抬起头,却什么也没说。目光所及之处,刚好看见坐在行李箱上的顾星晚。
20岁的顾星晚,长相无疑是惊艳的。
即便是她连淡妆都懒得去化,却依旧是美的无话可说。
一件英伦风格的水貂灰色大衣被她坐在屁股底下。她昂着头,如花一样的年纪里,眉眼皆是灵动秀气的韵美,而此时色泽红润的小嘴抿的很紧,大眼睛正一刻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