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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转身把篱笆院门推开,姐姐初春时节落了水,高烧三日,今日还被拖出院子吹了风,病情不知是否又要加重几分。
木琉烟挣扎起来,她怎会任由一个陌生人搂抱?
男人皱了一下眉,似乎想到什么,开口道,“你再吹不得风,救人为重。”
庄户人家对于男女大防并没有那么‘斤斤计较’,何况事出有因,也算能解释的过去,对于女子名节来说就并未有太大损伤。
就如今日男人所说那话,换作那些男女大防十分严谨的时候,说出来后,木琉烟便是不嫁他也得嫁,不管事情起因为何,不管钱是否还上。
而在这黎国,即便是男人说了这话,但只要木琉烟明确拒绝且还上银钱,便也不再阻碍她去议亲。
“我常扛整猪,能抱稳你。”男人又道。
原被一双铁臂箍的紧紧的,已经放弃挣扎的木琉烟却听这男人又补了一句,顿时脸上就露了情绪,恨不得一巴掌乎死这家伙。
会不会说话?神他马的扛整猪!
木琉烟最终安稳的躺上了床,没把这个刚刚当了十几分钟的救命恩人给打死。
看木琉烟的脸色变化,男人也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错了话。放下木琉烟便沉默着走了出去,叫常桦与他一同出去说话。
在常桦随时会回来的情况之下,她不敢这时内视魂海,但也并未睡着过去,哪怕她现在觉得身重体乏,哪怕她还发着低烧,脑袋昏沉。
她想理清自己现在的处境,成了什么人,又身处何地,是个怎样的世界。
这一切她一无所知,只等那叫常桦的小子进来,木琉烟试着套些话。
只是常桦却有些欣喜的抢先开口,“姐姐,阿决大哥说,今日那话只是搪塞奶奶用的,并非对你轻薄,让你莫要放在心上。”
对于那个声音很好听,一开口却把天聊死的男人竟会特意叫小孩去解释这些,木琉烟是有些诧异的。
当然,也因为她本就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就此揭过,她便问起今日是哪日了,她病了几日,是何病等等。对于一个重病在床的人来说,浑浑噩噩不知时日,到也算说的过去。
只是这小孩却出乎木琉烟的所料,异常的敏锐,有些惶恐的脱口而出,“姐姐,莫不是,你的离魂症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