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有几分姿色就动了歪心,那小娘子前些日子落了湖里各位可还记得?”
“那小娘子是个烈性的,当日那根本就是被常柏那小子,逼着自己个儿跳了湖的。要不是说那屠户路过,这人恐怕就被害没了。”
其余几个妇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可真就是谋财害命了啊。
但先前开口的人还有几分游移不定,毕竟他们听闻的可不是如此,可对方又信誓旦旦,甚至表示都回去教育了自家小娘子一番,可不得跟常柏遇着了。
见几人神色,那妇人放下刚做好的鞋底,又加了一把火,“我当家的还说,霍大夫可给常柏看了,一点伤都没有,他嚎的跟杀猪似的,想要诬赖那小娘子呢。至于几位婶婶,您还能不了解老常家那几婆媳……”
话未说尽,但原本就只是看好戏的几个妇人,这会儿也想到自家曾或多或少跟老常家那老太婆之间的龃龉,那次不是被那老太婆颠倒黑白气的半死?
走远的常桦还是气鼓鼓的,木琉烟却是会心一笑,这么远的距离还足以让她听清那边的小声对话。
她的安排一样也没有漏下,既然老常家想要让她‘不得好死’,她就更不能撤回常柏体内的那一丝力量。
虽说有些浪费,但好过给自己埋下一个不在掌握中的隐患。
她那日眼神阴毒神色狰狞,对常柏说当日之仇必当要报的话,可不是摆着看的。至于跟老常家撕破脸,她又不是真的原身,她在乎吗?
两人走到屠户门前,正见两个年轻汉子抬着一个大箩筐出来,随后是一个半人深的箩筐滴答着血迹被人搬出来。
隐在箩筐之后的,便是那屠户阿决的身影。
轻松将需两人合抬的箩筐放到车上,阿决脱下身上染血的外衣,转身进了院子。
木琉烟抬脚,常桦却拉住了她,显见的是阿决刚刚杀了猪,鼻息间还有阵阵腥臭气味,只怕这会儿院子里一地狼藉。
常桦觉得自己不能让木琉烟受到惊吓,木琉烟勾了勾唇角拍了拍这个一直人小鬼大的小子,眼神明显的激将他,莫不是怕了?
顿时小孩梗着脖子,像是战斗的公鸡一般冲了进去。
阿决下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