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躲在这阴暗的角落里看着眼前的一切。
每一次都是如此这般的程序,他已经习惯了。
轻轻的踏上一级级的台阶,向那T型台而去,总是没有逃开的可能,心很痛很痛。
就在他踏上T型台的刹那,聚光灯灼亮的对准了他。
长长的尽头处,一身雪白轻纱的“女子”款款的向前而来,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头仿如瀑布一样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掬取来嗅着那发上的馨香。
柔软舒适的转椅上,有人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果然名不虚传,果然是一绝色的“美人”。
纱衣的衣角随着步履的轻移而撩动着,如波浪一般不停的变换着它的美丽。
不远处,是老男人凌厉的眼神,夜倾雪的身体里有一条虫子在慢慢的游走在每一条血管里,轻飘飘的,他想要那白色的粉沫。
可是,老男人依旧只凌厉的望着他。
一丝碎发轻轻的飘落在额前,他伸手拂了一拂,只这小小的一个动作却是性感撩人,惹的台下人的男人们更加的疯狂了。
老男人的眼色更加的凌厉了。
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着看那纱衣下他的一切。
音乐继续在狂乱的吼叫着,注入进他的耳中的却只有无奈与无措。
那长长的T型台他已款款走到了尽头。
手指随意的向肩上掠去,刹那间空气里所有的声音都止息了,每一个人都在望着他的方向,都在猜测着那纱衣下的一切,或许看不到事实他们就无从相信吧。
轻瞄了一眼台下一个个令他有些恶心作呕的男人,要是有一个脱俗一些的也好,可是没有,一个也没有,这不由得让他混身直起疙瘩。
老男人的眼色更加的凌厉了。
肩上的手指优雅的在轻纱上轻轻扯动,而后是纱衣缓缓缓缓的滑落滑落……
此一刻,甚至连尘埃轻舞的声音也清晰入耳。
大厅里寂静的让人以为没有任一个人,可是分明的就有十几双眼睛在紧紧的盯视着T型台上的他。
纱衣下,他是男人。
一个人妖。
一个供人欣赏,给人愉悦的人妖。
没有屈辱的意识,只有无尽的曲意承欢。
其实,心早已麻木了,只因他迷失了自己。
那轻摆的柳腰纤细的不盈一握,一个星期一次永远也不间断的药丸让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