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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玻璃。
又一次的无措,他是不自由的,他呐喊着他想要自由,可是回答他的只有无尽的空寥与寂寞。
偌大的大厅里有黑暗在无止境地的侵袭着吞没着他,而其实他是喜欢这黑暗的,他宁愿这黑暗可以永远永远的延续下去。
假如没有灯光,那么他便是自由的了。
可是,窗外的雪依旧还在下,而他却怎么也抓不到它们,握紧的拳中,手心里依旧是一片虚无。
墙壁上嘀嗒作响的老钟不疾不缓的敲满了十二下,于是,他在默默的等待着大厅里乍然亮起的霓虹灯,心又在怦怦怦的狂跳起来。
体内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叫嚣着想要那白色的粉沫,可是他知道要求得那粉沫,那么他的付出就只有无尽的屈辱。
门开了,十几个男人走进来,衣装革履,风采翩然,他知道这所有的人都足可以撑起一个帝国,他与他们同样的呼吸着这大厅里的空气,却只有他卑微的没了自己没了欢笑。
所有的人已坐定在T型台的四周,他淡漠的看着那个犹自还站着的老男人,真想他现在就死去,可是他诅咒了多少回,那老男人却依旧还活在他的世界里。
死吧,他真的不想再见到他。
然而,轻狂的音乐依然还是响起了,老男人望着他的方向,老男人知道他此刻就躲在这阴暗的角落里看着眼前的一切。
每一次都是如此这般的程序,他已经习惯了。
轻轻的踏上一级级的台阶,向那T型台而去,总是没有逃开的可能,心很痛很痛。
就在他踏上T型台的刹那,聚光灯灼亮的对准了他。
长长的尽头处,一身雪白轻纱的“女子”款款的向前而来,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头仿如瀑布一样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掬取来嗅着那发上的馨香。
柔软舒适的转椅上,有人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果然名不虚传,果然是一绝色的“美人”。
纱衣的衣角随着步履的轻移而撩动着,如波浪一般不停的变换着它的美丽。
不远处,是老男人凌厉的眼神,夜倾雪的身体里有一条虫子在慢慢的游走在每一条血管里,轻飘飘的,他想要那白色的粉沫。
可是,老男人依旧只凌厉的望着他。
一丝碎发轻轻的飘落在额前,他伸手拂了一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