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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的小蜜蜂。
话落。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舒乙,生日快乐。
舒乙吃惊的抚摸自己光洁的额头,看着四月似是繁花满地的眼睛,她一个成年女子的心里突然涌出无限的暖意。搂抱过舒乙,久久才说,谢谢你,四月,因为没人记得我的生日,我也从不过生日,一直当它是普通的一天,也是略微有些纪念色彩的一天,但不会有庆祝,喧闹的一天,所以会逐渐被自己淡忘过去。
舒乙,生日本就该是用来静悄悄宠爱自己的一天。我也不喜庆祝,简单吃顿饭便可。收到朋友祝福便可。
四月,话说你是如何知道我的生日。
这个容易,看你身份证的出生日期。
我想已经收到你的礼物了,对吧。
是的。一个吻。
四月,这是多么富裕的时刻,我能感受到的是最纯洁的幸福,是你给予的一份感情,我心存感激。一切欢乐与这一吻无殊。可是我总有倾向,总想神话自己的情感,过去,现在,未来,我们需要的究其根本到底是什么,什么才会是持久永恒的?是爱?是惺惺相惜?还是自我的满足?四月,我知道,这是我们对自己的质疑,对已有的困惑,以及对爱的渴望。但这些都是我们从不松懈的自我成长。
舒乙,我不能多说什么也不能回答你什么,你懂的,有时我就是不善言辞的诗人,我的诗句是破裂的,断断续续,不连贯的。可是我只要你以后的人生能有几许明亮和生动便可。这是最简单的祝福。
四月,天快亮了,你再睡会。我同你说一个梦。你会喜欢这种诉说方式的。
在梦里过去的那些人似乎在回头朝我微笑,我知道他们是善良的。他们提着叫香子的灯笼渐渐走远,夜暗了一半便停住,我也被卡住,无法追上他们,同他们一一拥抱道别。
四月,我或许要留一些世界给那些曾经熟悉的陌生人,让他们在遥远的某个地方将灯笼挂在屋檐下,照亮他们的瓜果,花园和满地的枫树叶。可是啊天空过于广阔,最终我们也只能站在自己的灯下,各自面对旷野上的不同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