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头栽下去,恐怕就要脑袋分家了。
迅速将薄纱编织成绳与绑手的绳子打了死结,一头绑在椅子脚上,另一头绑在腰上,往下面一看,有些头昏目眩,双腿发软,万一摔下去会不会缺根胳膊少条腿?
犹豫之间,天灯猛地晃了一下,又向下沉了几分。管不了三七二十一,楼歆瑶咬咬牙,顺着绳索慢慢往下滑去,可是绳索太短,距离地面尚有一大段距离。
怎么办?这么高跳下去无疑就是自寻死路。既然天灯一直在往下沉,等到了安全距离再跳不迟,就在楼歆瑶为自己的智商暗暗得意时,屋漏偏逢连夜雨,绳索打结的地方突然松了开来,她还没反应过来,便掉了下去。
“啊!”
马车缓缓前行,空中的人迅速下坠,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安以深的怀中。
四目相对,一个痴了,感叹造物主太过偏心,一个男人长得如此俊朗,实在危害四方;一个恼了,感叹世风日下,一个女子穿着如此露骨,实在不知廉耻。
原来安以深的掌心,隔着一层薄纱,直接触碰到她的后背,那温热的丝滑,透过指尖,烫得他俊脸微微发红。
“咳咳...”好看的剑眉一皱,安以深剧烈咳嗽起来,双手一时使不上劲。
“哎,哎,哎...”楼歆瑶滑到踏板上,尚未站稳,便从马车上跌了下去,滚进了旁边的草丛中。
嘭!天灯坠在不远处的地面,四分五裂,顿时火光滔天。
叮铃铃。
突然,旁边岔路上急急驶来一队人马,马车上的铃铛晃动,将月夜衬托的越发寂静。从那马车上,走下来了一位老者和一个年轻男子,两人抬头一看,便见那天灯已被烧得面目全非。
那老者指着身后的数名家丁,急着催促,道:“还傻愣着做什么?快去救人啊。”
“是,侯爷。”几个家丁拨开半人高的荒草,急忙奔了过去。
“真没想到,如今还有祭天神的陋习。”
“旧习一时难改,也属正常。侯爷,夜深露重,您还是先回马车上吧,这边交给我就行了。”楼宏说。
“恩。”今天乃是长子楼子远的忌日,孝肃侯楼崇川因伤心过度,耽误了回城的时辰,只能先去别院暂住一晚。
没想到回城途中,他大老远就看到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