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昏头走出惊天漏勺,局面崩溃,早早就撑不下去了。这件事对陈天龙打击不小,却始终保持风度,跟吕沛然认真复了盘。
接下来的一轮,将是每组第一轮胜者对弈,赢了的就会达到双胜,进入八俊;第一轮告负的两位同样进行对弈,输了的那位达到双败,直接淘汰。
翰林院重新备了膳食,赵九渊这才同棋待诏们一起吃了。弈工抄录好七局棋的棋谱,恭敬呈上。赵九渊命贴身侍卫林樾收好棋谱,举步走出唤春归,出了翰林院。待到赵九渊上了马车,一名侍卫过来禀告:“王爷,棋士们大都回了住处,只有沈姑娘这会儿离开翰林院,已经差人跟着了。”
赵九渊点点头,贴身近侍林樾道:“棋士们这些天做了什么、去了哪里都要一清二楚,国弈大争在即,苇间风的珍珑局又被解开,金人难免心怀不轨。你们一个个都警醒着些!”
那侍卫应了一声,赵九渊吩咐一声,马车便在御街上行驶起来。此时已是傍晚,斜阳余晖洒在御街上,给车水马龙的街道镀了金色。走了没多久,近侍林樾在外面突然说:“王爷,那不是解珍珑的沈姑娘?”
赵九渊向外看去,前面身姿窈窕、穿着月白衣裙的不正是沈辞夕?只见她手里提着一包东西,径自朝前走了一段路,然后拐到旁边巷子不见了。
林樾骑着马远远跟着,见沈辞夕没了踪影,便回到赵九渊马车边,说道:“王爷,这姑娘越发可疑了。她不是初到临安么,可是走在这繁华御街上既不好奇也不慌张,这可有些奇怪了。她手上不知提着什么东西,她鬼鬼祟祟的,难道是去见什么人?”
赵九渊眉头微蹙,问道:“这是哪条巷子?”
林樾道:“青吟巷。”
赵九渊眸光一闪,立刻让马车停下,下车对林樾道:“去看看。”
林樾吓了一跳,说道:“王爷千万别去,万一那姑娘是诱饵,专引咱们过去的,岂不危险?”
赵九渊笑道:“这是我临安地界,不是金人中都,你担心什么?”
赵九渊和林樾顺青吟巷进去,离得老远就看见了沈辞夕。那似乎是哪一家的后门,门旁有一块大石头,沈辞夕就坐那块石头上安静地发呆。
赵九渊停下脚步,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