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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状,胡炎心念一动,道:“鹤哥,怎么了?”
“没怎么。”牧野云鹤眼睛挪向一边,故意看着花坛中的花木,以此来躲开胡炎的眼神,胡炎却不笨,道:“是不是刚才赫连拓土说要回西域了,鹤哥你的心里想家了啊?”
牧野云鹤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胡炎的敏锐的眼睛,笑道:“你是睿智的很啊!看得出,猜的到啊!”
“我跟鹤哥那是啥关系,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了。哈哈!”胡炎笑道。
“贫嘴啊!”牧野云鹤摇摇头。
胡炎却收敛了笑容,道:“真的鹤哥,咱们也大半年没回去了,这次,要不然你先跟拓土一行正好回府上一趟,我过段时间肯定也会回去的。你说如何?”
胡炎的话很是让牧野云鹤动心,似乎是稍稍的考虑了下,鹤哥才动了真情的道:“是啊,的确有些想我的那一对儿女了。是要回家一趟看看他们了。”
“嗯,你回西域看孩子,我也想找我的母亲和弟弟了。如今没了刺探府,我又没有什么还担心的了,该是找他们时候了。”
“嗯,是啊!”
胡炎与牧野云鹤边走边聊,很快又回到了客厅之中。
“鹤哥,刚才赫连拓土说了,御前会议上没有孙岩山和林道成,我的心里就有些不踏实。虽说是召开的大督统的御前会议,但,我脑袋里真的想起来就乱。你看看这个。”
胡炎将字条递给了牧野云鹤,牧野云鹤轻声的念出了那几个字:乾元召胡罡回帝都,欲除之,慎防!
“啊?这是要对胡将军使阴招啊!”牧野云鹤也看出来了。
“这事情就很头疼了。拓土说乾元帝在几位大督统和国师面前说,要让父亲做辅政大臣,应该就是如今空在那里的枢密院枢密使的位置了。可是这字条上的意思却是,要召父亲回来回来,就是个阴谋,要除掉他。我相信这字条呢?还是相信乾元帝呢?”
牧野云鹤陷入了沉思,道:“不是相信这字条,而是要知道查出来这字条的背后人是谁?谁写的?”
“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林道成。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给我父亲敢透风报信了。”
“你的意思是,林道成假传圣旨了,那队他有什么好处?”牧野云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