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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一气之下就投湖了。”
“原来是这样……”单云溪点了头,思绪飘到了最一开始醒过来的时候,确实是江别情在让人教训她,也提到了落水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落水,这个原主人其实已经死了,但是他们同名同姓又长得一模一样,所以发生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单云溪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她做的事情就已经全部传到了司马靖的耳朵里。
镇南王府西北面,有一处小院子,周围种满了竹子,并且有着众多侍卫护卫在周围,这里正是司马靖的居住之所——轩竹院。
他在大婚之前一直住在轩竹院,成亲后单云溪住在了正院,他却依旧住在这轩竹院中。
靠窗的桌边,司马靖正悬笔写着什么,他的身姿笔直,看着比外头的竹子还挺拔硬朗些。
而在他的旁边,站着个面容清秀,剑眉入鬓的年轻男子,正是他最信任的副将——卫子虞。
“王爷,王妃又召集了一堆丫鬟在问话。”
司马靖没说话,沉着气将“天道酬勤”的“勤”字勾完最后一笔,这才放了笔:“问了什么?”
这四个字写得苍劲有力,纵横挥洒之间却透着些许敛藏的锋芒,看着沉稳厚重,懂书法的人见到了必定忍不住要叹一声“好”。
卫子虞将视线从那副字上收回来,恭敬道:“问的多是王妃来王府之前的事,对于王府内的也就问了问王爷的性情为人,以及王府今年进帐之类的事情。”
司马靖没有说话,而是看向窗外,那里没有竹子,只有几缸养得甚好的荷花。那是好几年前,长乐公主来看他时,看他这院子冷清便给他布置的。
“算时间,长乐公主该到了。”卫子虞也看向那缸荷花道,“慢得话明日到,快的话便在今日。”
微风轻拂,吹得缸上的水起了浅浅涟漪,荷花也轻轻地摆动着,司马靖看着那荷花久久没有说话。
晚膳后,司马靖去了单云溪那里。
她刚拆完所有的线,接下来便是要将伤口再次包扎起来了。
“伤口愈合的情况还算不错,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好了,但还是不能沾水,不要剧烈运动。”单云溪边包扎边习惯性地跟司马靖碎碎念。
司马靖在一旁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