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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阿京注意到生哥脸色有些发黑,便忙不迭地举起火机凑到柴策嘴边点着了火。
“三白,你是大哥,这事儿你做主”听见生哥就这么把自己交出去了,阿京整个人都软了,打火机啪地落在地上,小眼睛滴溜溜地在两人身上绕过来还回去。
“捡起来!”生哥粗声道。
打火机被一双冷得发硬的手颤巍巍的抓了多次终于抓了起来,犹豫不决要不要站起身的期间生哥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能感觉到有一块冰冷的柱体堪堪堵在了太阳穴的位置。阿京不敢再动,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咽了一口口水,喉结咕隆的一声甚至让他有了回音的错觉。
“生哥这是要行刑的意思?”柴策取下烟,长长呼出一道烟雾。
阿京此时真的想劝劝自己家老大,这话说在这时候不就是下令动手吗!自家老大乱来惯了吧,人命关天的事儿啊!没等这声吐槽被柴策听见,一声枪响就在阿京的脑中留下了人生中的最后一个旋律。
金色的子弹从一侧的太阳穴飞速前进,在冲破了另一侧的障碍之后染尽血红的子弹生生保持在一半卡在皮肉之间,鲜红的血液随着粘稠的脑浆滴滴答答地在圆润的子弹洞口之中流出来。阿京在还处于紧张和焦虑的表情中直挺挺地轰然倒立,泥泞的血浆在柴策和生哥脚边慢慢弥漫蜿蜒。柴策抿着嘴角直白地显露出嫌弃,踮起脚尖走到生哥的身后顺着他的视线观察着还温热的尸体。
柴策从生哥的身后伸出一只手指指着阿京瞪得大大的双眼,贴近耳边悄声说:“生哥不怕午夜梦回时,阿京回来找你喊冤?”原本暧昧的动作在此时显得倍加阴森,柴策的喘息声萦绕在生哥的每一处细胞周围久久无法散去。
“三白,你在怕什么?”生哥的声音波澜不惊,这也是柴策为什么总喜欢听故作镇定的生哥的声音,像极了不结巴的岳傲天……想到岳傲天,柴策的情绪又开始变得微妙起来,与生哥分开一段距离后绕过僵直的阿京。
“生哥要他死,他必定是不敢喊冤的!何况我听说,子弹冲进心脏时,人还会有七秒的脉搏,还来得及思考为什么自己会死?死的委屈不委屈?可是……呵,打进太阳穴之后就是立即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