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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那些茂密的枝干,她才看清了自己的真面目,不过是一只寄生虫而已。
就连谈场恋爱,对方也是看在沈庭序的面子上。
她们说的没有错,她现在吃的用的穿的住的花的,全是沈庭序的。
在她还不记事的时候,他就走进了她的生命。
沈庭序…沈庭序…
方尘停下了脚步,此时晚霞正在天际边悠闲漫步…
一声清脆的鸣笛,她恍恍惚惚的转过头来就看到了心目中正念叨的那个人。
沈庭序的车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在了她的脚边,半摇下的车窗内,他正偏着脑袋看她。
西边的光辉沿着他分明的轮廓线条落入了她的眼里。
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柔了。
他倾身过来,替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饿了吧,何叔已经在家做好了饭,等我们回去。
方尘的确是饿了,在街上晃晃荡荡一天都没吃东西。
她没怎么看他,只是机械的坐上车。
沈庭序又贴心的替她拉过安全带扣好,只不过,靠近她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做了一下子的停顿。
已经结了干痂的枯血痕四周微肿了起来,一双无神的眼睛通红有泪,比起那晚她发酒疯,这种默不作声的隐忍,更叫人心疼。
怎么,他养出来的孩子固执又傻气。
他也没说什么,车子很快开到了家门口。
方尘跟在他的后面进了屋。
去洗把脸,再下来吃饭。
方尘没吭声,闷头上楼去了。
她把自己关在了房间的浴室,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又委屈的哭了起来。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不等她允许,浴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沈庭序手里拿着一个小药箱。
方尘赶紧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走出来。
他打开了药箱,正在挑里面的药瓶。
前辈,我已经没事了。方尘走过去说。
再说了,这张脸长得再好看也没多大用处。
沈庭序拿出一瓶碘伏,你是没事了,你的脸颊呢?
.…..脸颊还有点疼。
方尘坐到了床边,沈庭序微伏着上身,给她脸上的伤疤擦碘伏。
他下手很轻,像是在对待一件艺术品。
一阵微热的风随之轻轻地吹过来,杂夹着他的唇息,疼吗?
那感觉,如同初春的风吹过冻结成冰的河道时冰裂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