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杜亮也从屁股兜里拿出张彦柯放的窃听器。
“我觉得我们应该合作。”杜亮道。
“从你开车时我们就开始了合作。”张彦柯道，“说说你对刚才案件的看法？”
“不是怪盗凯干的，像怪盗凯这样的大盗我听说过，这样的人应该只偷盗，不杀人。也不是新手干的，现场看起来很多证据，但其实杂乱无章。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为什么能找到束缚死者用的胶纸和绳子，却找不到凶器。”
“你认为？”
“我认为这是一起专业的谋杀。”
“谋杀？”
“对，嫌疑人并不一定要认识死者，死者是到树林前就被迷晕绑住，在树林里杀害的也有可能。也有可能是···”
“也有可能是凶手故意利用怪盗凯，把罪行嫁祸给他。”
“只是有这个可能，我不认识怪盗凯，所以无法下结论。”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接近皇甫悠悠。”张彦柯问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也一样。再说有些秘密就算我讲出来你也不能听。”
“不能听？”
“对，有些事情可以随便知道，有些事情却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我只是想知道你接近为什么？”
“我对皇甫悠悠绝对没有恶意，请相信我，你也别问我为什么？我也不会问你。”
“难道是袁海霞？”
“你不用试探我，我不会说的，我的事情办完就会离开，但在此之前我们是好搭档，对吗？”
“好吧，搭档，虽然你是男性，我还是愿意接受你。”
“没想到你还会美国式的幽默。”
“美国式的？”
“我从小生活在美国，对中国不是太了解，有些地方还请你帮助。”杜亮没有在隐瞒，在中国这几天里自己过得很糟糕。
“行”张彦柯心里一直怀疑杜亮，没想到这次杜亮会摊牌，把一切都告诉自己。不过这不代表着张彦柯就会相信他，在老千的观念里，对于外人，没有信任二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