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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心的样子,你还不如跟她断得干脆一点儿,彻底让她死心。”
孟章瞥她一眼,骂她多管闲事,转过头来却又真对沄惜如此说了。
“我当时被困在幽都山中,只有你能帮我逃出去,才利用了你。既然此事今日被提起,我也该为我当时的行径向你道歉。”
孟章郑重又客气地说:“得罪了。”
他轻飘飘的话,落在沄惜耳朵里,却不知怎么好像比金楼罗的折磨还要难熬,她甚至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可惜不是。
涂山葆又在饭桌上凑过来,附在她耳边说:“别在孟章这小子身上吊死啊,跟我回狐族呗。”
沄惜失神落魄的,眼神一直看着前方虚空处,只在听见她话中的“孟章”二字,才突然清醒一般回了神,有些生气。
“涂山葆,我的口信你跟他说了吗?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涂山葆看了一眼正与应烛说话的孟章,手一摊,肩一耸,道:“我倒是想跟他说,但是我一说是你要跟他说的话,他就打断我了,根本就不想听的样子。”
沄惜在饭桌上难得没怎么动筷子,心情沉闷之至。
孟章此行是为了请应烛出山,目的十分明确,一吃完便要追着应烛继续商议,却被红着眼睛的沄惜拦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从前那些话,你许下的承诺,都不作数了?”
孟章原本便不是很有耐心,一直被她缠着,口吻有些不客气了:“是,都不作数,都是骗你的,还有什么要问的,一概问吧。”
沄惜突然伸出手,将他脖子上戴着的坠子硬扯了下来。
“好,那我们两不亏欠,再无关系了。”
孟章脖子上突然一疼,原想斥她,却在看见她手心的坠子,和她止不住往下落的眼泪时,心中起了莫名的悸动,甚至想要拭去她的眼泪。
他迟疑的这一小段时间,沄惜已经被应烛拉到身旁,温柔地用一条锦帕擦着眼泪,轻声哄着。
孟章压下心中莫名其妙的不快,对应烛说:“大长老,龙众与魔众的大战一触即发,父王担心天众会插手,在背后推波助澜,让我们龙众腹背受敌,希望你能伸出援手,祝我们一臂之力,振兴龙众。”
应烛护着沄惜,语气与眼神皆是疏离的,还隐隐含着怒气:“孟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