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什么都做不好了。”
“那…”沄惜悄悄打开了一点点门,露出小半张红透了的脸蛋。
孟章接过话茬儿,认真道:“我昨日是喝了些酒,是有些醉意,但神志清明的很,若说那些酒有什么影响,便是让我更快地将那些话说出口而已。”
他将没了阻拦的门推开,牵着沄惜的手,一字一句问:“你明白吗?”
沄惜的脸更红了,苍天可鉴,她急着打开门,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没有好好练功而被师尊训斥了呀!
怎么会发展成这个局面?
怀着同样困惑的,还有站在不远处,目睹了全过程的应烛。
他见孟章练功心神不宁,原想到昨日饮酒,今天不如给孟章放个假,没想到孟章直奔沄惜的房间,更没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说来称得上是“愧为他人师”,自从将沄惜接到身边养着时起,他已经自然而然地将她当成了自己的责任,又因为沄惜十分特殊的身世,从未像对孟章那样近乎严苛地训练过她,只是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宠着惯着。
但沄惜的秉性是极好的,几乎不曾主动要过什么,很懂得知足。
他曾想过,终有一日沄惜会知道自己的身世,会得到本该属于她的一切,或许也会因为那些往事,背上父辈的仇恨,成为仇敌的眼中钉,肉中刺。
如果真到了那一日,到了她顶着“应烛爱徒”的名头也难以保全自己的时候…如果沄惜愿意,他就娶她。
师尊对女徒弟,实已日久生情,未来得及慢慢渗透,却反而遇到变数。
孟章就是变数,但沄惜不该喜欢他。
应烛站了片刻,一言不发地走了。
似乎年轻的心一旦动起来,总是显得格外炽热,沄惜从不掩藏自己的心思,没有寻常女子欲语还休的娇羞矜持,喜欢便是喜欢。
那日将话说开了之后,沄惜便觉得自己从前对孟章的种种好感都有了解释,两人恨不得粘在一块儿似的,即便是没有肢体上的接触,短暂相交又总是迅速逃离的目光却甜蜜得不言自明。
仅有一日,沄惜千方百计躲着孟章,直奔应烛屋内。
“师尊!”沄惜很是冒失地闯进门。
好在应烛总是得体的,倒也没让她撞见什么见不得光的场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