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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像病得不轻啊,不会快死了吧?”
“我说让你滚,听不懂吗?咳——!!”骇然,他一记撕心裂肺的咳,心脏抽痛得厉害。半响后,沧颜洌抬头看着她,冷声道:“你若想早点见阎王,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谢谢!不用!”完全不在意他威胁的话,花溪冲男人甜甜一笑,“可是‘滚’这个动作难度很高,不如你先给我做个示范?”
“花溪,你好大的胆子,咳咳!”肝火再次成功被她点燃,沧彦洌伸手狠狠扯过她垂落在胸前的几缕长发,强行将她拖到面前,狭长的凤眸里升腾起通通怒火:“你找死?”
“谁找死还不一定呢!忘了告诉你个秘密:其实哪,以前有人帮我算过命,说我——”
凑近明艳的小脸,花溪娇嫩的唇瓣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缓缓朝他吐出两个字,“克夫!”
“你!咳咳!”怒焰横生,沧彦洌俊脸如黑夜般骇人,如此大的情绪波动使他咳嗽更甚,半晌后,他强行将咳嗽压下,冷冷道:“花溪你记住,本殿的命,硬得狠!”
眸光阴郁的瞪了她一眼,男人随即挥袖离去!
“坏蛋!”花溪看着他出了房门,忍不住低声骂了句,打了个哈欠,她转身爬回塌上。疲倦地裹紧被子,她合上眼睛却始终无法入眠。
碧月说自己在梦中提过阿寒的名字,听她的口气似乎还认识他?转念一想,就算他叫沈映寒又怎能怎样?或许,只是个同名同姓的人,毕竟天底下没有这么多的巧合?
算了,不想了!何必自寻烦恼,是不是他,等日后见过面自有分晓。
沧彦洌出了房门并没有回自己的住所,而是绕回长廊转角处,那里早已有人等候多时。
“如何?”
“属下办事不力,至今还未查出涫王妃的下落。”沧晋不安地看了男人一眼,说话有些吞吐,“不过适才,属下射落一只信鸽。”
“哦?”男人挑眉。
“这个是刚刚从信鸽腿上截获的。”沧晋递上手中卷起的细细宣纸。
沧彦洌打开纸条,将上面的内容一字不落地扫入眼中。幽深的凤眸逐渐蒙上冰霜,眸中射出锋芒冷如寒冰。他修长的大手一握,将纸条狠狠揉碎。
花溪,本殿倒要看看,是谁借给你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