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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都知道了,我们殿前司却不知道!你这个都指挥使干什么吃的?!还有究竟是不是那个第五贺麟做的?!你把他放家里真的安心么?!”昆爷儿越说越来劲,猛地一回头又猛地转过了身子,因为公玉少正把裤子往上扯,竟然还没过膝盖,白锦的里衣倒是穿上了。
哪有人这样的,不是应该先穿裤子的吗?
慢悠悠地越过昆爷儿身边,一口凉水下肚,整个人都被冰凉瞬间唤醒了,软绵绵地回头说道:“就为这事儿来看本少的玉体啊?本少早知道了,你口中说的那个侍卫司的人,是步军都指挥使琉璃白的手下,叫什么我忘了。步军司好像要隐瞒什么,所以把消息盖下来了。”
昆爷儿想了想,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公玉少一把搂过,说道:“有什么天亮再说,晚上就该做晚上的事。”
“嗯?”昆爷儿才刚反应过来这话中蹊跷,却已经被公玉少重重压在了床上,一把推开,赶忙环抱住自己的膝盖缩到床角。可公玉少一点反应也没有,衣服没脱,被子没盖,很有节奏感的呼噜声随着骤响。
翌日清晨,公鸡一打鸣儿,公玉少蹬腿就从床上蹦了起来,清早练剑,闻鸡起舞,强身健体,一柱擎天!
不过才走了没几步,感觉有些不对劲,扭头一看就见昆爷儿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床上,时不时地傻笑一声,鼾声正雷,美梦如织。
公玉少挠了挠头也想不起什么来,径直上前踹了他一脚。岂料,昆爷儿不耐烦地甩了一下手,挠挠刚才被踹的部位,抱着枕头往里面挪了挪。
站在院子里,清晨的风很舒爽,轻拂过公玉少的面,仿似美人轻吻。初晨的阳光照射在剑身上,闪烁着一道耀眼的银色的光,一直延续到剑尖。
剑尖轻缓落地,花叶相离,挑起一片尚算完整的绿叶,在空中轻巧舞动,长剑随着手臂的上下而上下,在空中划出一个又一个不规则的形状,而那片绿叶始终待在剑尖随之上下。
此时,第五贺麟抱着软绵绵的羽毛枕头,站在自己的房门口,是被公玉少的舞剑声吵醒的。不高兴地噘着小嘴,那双明眸如摇着一汪湖水。而公玉少却目光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