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按下性子,耐心解释道:“大家平日里正常燃烧木炭自然无事,但如果,有人将窗子死死封上,空气不流通,那么在屋子里的人,一定会窒息而死。”
说着,她摊开自己的手,将指尖的浆糊展现给大家看。
“这是我在窗户上沾下来的浆糊,都还黏糊着,看来,是昨晚新刷上去的。”
周围人渐渐静了下来,谢家家主皱眉,看着一脸认真的林月白,他似乎相信了几分。
“你的意思是,这是有人暗下毒手?”
“不错。”林月白一本正经地说,“你若不信,我们取一只鸟来,试一试便知。”
众人眼神闪躲,有些犹豫。
毕竟,木炭害人之说,闻所未闻啊!
“吱吱吱!”一声鼠叫惊醒众人。
徐鹤宁的随从旭日抓来一只鸟,走到徐鹤宁面前,毕恭毕敬道:“主子,鸟抓来了!密封的木箱也已寻到。”
“试试看。”徐鹤宁道。
“是。”旭日照做。
林月白眼眸低垂,徐鹤宁今天竟然出手帮她两次。
难道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先不说徐鹤宁和她有过节这事,单说徐鹤宁平日里,从来都是高冷如寒霜,不沾半点闲杂事。
就连去艺馆,也是该听曲就听曲,该喝酒就喝酒,从来不和姑娘说一句话,也不多看姑娘一眼。
今天,真是反常啊。
实验的结果很快出来。
谢三看着不再蹦跶的鸟,吓得下巴长了一寸——“死……死了?”
“不会吧?”苏、董两位公子的小厮紧张地吞口水,“难道我们三位的公子,都是吸入木炭中毒的?怎么会……这么巧……”
与此同时,案卷送到。
顶着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林月白翻开案卷,朗读道:“口唇面色苍白,肌肉色泽偏红色,尤其是胸前的肌肉会出现非常红的颜色,其他地方与生前无疑。”
“这是苏大公子和董二公子的表征,和谢三公子一致。”她将案卷合上,道:“没错吧。”
谢母扑上来,要看案卷,眼睛才在纸上,绝望已经长满全脸,她麻木地摇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片刻后,她疯狂地喊道:“是谁!是谁把窗户糊上要害我儿!”
“啊!我的儿啊……”谢母倒在地上,奔溃大哭:“你才刚刚二十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