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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跨出门槛,却被门栏上塞着的白色信笺硬生生地给逼了回去。叶纸鸢取出信笺,四下翘望了几眼,才转身回屋,取出里面的信件。信件里空无一字,乍看没有特别之处。叶纸鸢打来一盆清水,须臾之后,白纸上渐渐显出字来。
“东篱院。”叶纸鸢低声念出了那三个字,继而将白纸捏碎,毁尸灭迹。
“看来这是义父留给我的线索。”叶纸鸢喃喃道。
利用国主御赐的宫牌,叶纸鸢轻车熟路的出了宫门。刚走出几丈远,叶纸鸢便闪身进入了一个胡同口,将事先准备好的男子便装穿套在自己身上,再配上一把清香桃骨折扇,倒挺像个翩翩公子哥儿。
东篱院处在皇城最繁华的街巷,所以只要稍加打听便可知其踞身之地。
叶纸鸢停在东篱院门口,轻摇折扇,倒是闲逸不少。眸光流转,深藏不露。
“客官,快里面请。”店里的伙计热情地招呼她。
叶纸鸢潇洒地挥挥手,示意伙计不要来叨扰她,让她独自清静一会儿。
自酌了几杯后,台上帷幕拉开,声乐顿起,十几位风华正茂的女子姿态旖旎,妩媚众生,引得台下尖叫连连。
“唉。天下男人一个样。”叶纸鸢兀自叹着,眼睛刚想从舞池移开,却突然滞留在那儿。
舞台中央一身披绫罗,红唇雪脂的女子语笑嫣然,顾盼神飞,眼神迷离,楚楚可人。
“宁绣。”感觉自己的手颤栗了一下,愤怒之火一下子冲上了她的脑门。当下随手抓起一旁路过的伙计,问道:“她是谁?”
伙计抬眼望了一眼舞池中央的女子,谄笑道:“公子真是好眼光,此女名叫宁绣,她可是我们东篱院儿的花魁姑娘,”说罢,顿了片刻,俯身在叶纸鸢的耳旁低语:“她的价位可是最高的,不过只要公子肯花钱。什么样的女人搞不定……”
“啪!”一记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伙计儿的脸上,直烧的他脸颊火热,一下子被懵在那里。
“下次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叶纸鸢亮出明晃晃的佩剑,吓得那伙计腿脚发软,瑟瑟发抖,连声求饶。
老板娘一看这边的架势,连忙赔笑着走来,拉过叶纸鸢,怪声道:“公子莫要生气,若是气坏了身子,倒是我们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