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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倒挺像街边小摊上待宰的牲畜,嘴角不经溢出一抹浅笑,但很快便收敛了回去,赶紧上前拦下了端木冲,惊异道:“端木公子,不知叶兄弟是哪里得罪你了?”
端木冲拂了拂袖子,脸上生出一股厌恶的表情,怒道:“他得罪的不是我,而是这位姑娘。”端木冲义愤填膺地指了指不知何时也追赶至此的蛮夷女子。
宁绣瞥了瞥那女子,眉眼的笑意却是更浓了:“端木公子,您怕是误会了,这女子是我新收的徒弟,名唤白芷,而这位公子是我的远房亲戚,二人方才在后院皆因琴艺上的奏效有了些分歧,这才闹了这么个笑话,让公子见笑了。”
“哦?”端木冲狐疑地看向一旁的蛮夷女子,眼里满是困惑。
那女子有些不安地低下了头。
“宁绣说得都是实话,要知道,在麝国,亵渎女子可是要受笞型的,轻则伤筋动骨,重则四肢瘫残,吾弟就算有这心,也没这胆。况且,今日之事,本就是场误会。”宁绣说着,走过来搀起那蛮夷女子的手,手指在碰到她时,微微加重了力道,提醒她,不要惹是生非。
那女子倒也反应过来了,特别是当她听到宁绣所讲的刑罚时,心里也是一惊,她本意不过是想戏弄那人一番,谁让他老对自己视若无睹,长这么大,她可从没受过这般冷遇,不单单是她觉着自己面子上过不去,更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已然对他暗生情愫了,这情种,怕是在初次见面时他将自己打了个灰头土脸之时便已落下了。
所以当她听到那些刑罚时,心里早就乱了方寸,一句话脱口而出:“我是与他开玩笑罢了,公子莫要较真。”
端木冲见当事者都已承认,自己倒也不想再深究,况且,他此番前来,是有要事相告。
“宁绣姑娘,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端木公子客气了,我这便命人准备一间雅房。”说罢,宁绣作出“请”的手势,将端木冲引上了楼。
“喂,你说,这位公子到底要和师父说什么呢?”蛮夷女子望着宁绣与端木冲渐渐消失的背影,一脸亢奋地问道。
然而,等了良久,却未有任何应答。一转头,才发现那人早已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