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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和邢力两个人如胶似漆地回到酒店。
直到江晟兰解锁邢力的手机,看到了他信息量巨大的聊天记录。
后来据江晟兰自己说,那个电光火石之间能让她不杀人的唯一方法就是对自己说“男朋友不小心被这么多女人给睡了”,企图借此对邢力产生万分之一的怜爱之心。
显然她失败了。两个人在酒店房间大打出手。
是我先接到她的电话,那头声音冷静,但有种体测完800米的喘息声,一听就是虽然疲惫但是经过慎重考虑才打的电话。我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大半夜的,清官难断家务事。
再说了,咱俩很熟吗?
刚想开口,“你要是让楚砚迪一起来也行。”好嘛,我才在考虑拒绝,她已经替我想好了和谁一起来。
既然她提到了楚砚迪,意味着我即便不去也要问问另一个当事人的态度了。
而我从没在凌晨三点见过这么闪耀的眼睛,眨巴眨巴。我才想起这是符合楚砚迪那两条吃瓜标准的。
我们赶到酒店房间时,在门口足足沉默了半分钟。
这间三星级酒店标准房就像是一个巨大滚筒洗衣机。被子,枕头,浴袍,立顿茶包,雀巢速溶咖啡,矿泉水,开水瓶,毫无规律地在里面旋转,直到房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各自任意归位。
我的脚边是一个滚落的茶杯盖,提醒我不再往里踏一步才是明智之举。
房门旁卫生间的门紧闭,我看了看江晟兰杂乱无章的发型,断定里面很可能有一位带了伤的男子。
“走吧。 ”江晟兰有气无力地低语了一句。
“酒店他订的? ”楚砚迪指了指卫生间。
点头。
仿佛得到了保障似的,楚砚迪拿起地上的杯盖,朝卫生间门狠狠砸过去。
力气不够大,杯盖没碎,门也毫发无伤。
空气凝滞了几秒。楚砚迪仿佛在思考要不要重新砸。
但捡回杯盖的动作实在很不帅气,于是她最后还是放弃了,转过身低头快步走,仿佛干了一件很丢人的事。
然而这出深夜闹剧并没有给我们之间的情谊加多少分,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们三人默契地对此事绝口不提。楚砚迪在公共课上给江晟兰让座,后者发出的是礼仪小姐音色的“谢谢”;也依然把对楚砚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