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样性符合自然之道。我更觉得思想的多样性、宗教的多样性更符合自然人之道。世界上最好的制度就是没有制度。每个人都返璞归真,与自然亲近,不再受到所谓任何制度的滋扰。男耕女织,每个人都有事做,有饭吃,有向往。确保自己幸福的前提是不会破环自然,不会冒犯他人,没有政客们挑起的战争。这不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制度吗?建立这个制度很难吗?人人膜拜的民选制度,我怎么没看出她存在的智慧之处呢?过半的人就可以决定一个人对全体颐指气使,这是什么道理呢?难道超过半数就代表真理吗?超过半数人的总体幸福就比那些超过半数人之外的一群人更幸福吗?这又是什么逻辑呢?这个逻辑存在的理由又是什么呢?谁能断定,一个人失望而引起的痛苦会比其他所有人失望而引起的总体痛苦小呢!所谓民选,只要有一个民不满意那都是残忍的制度,何况是接近半个国家的民呢。我以为,除了道法自然的政治,次好的政治就是:民类归民类,政类归政类。不是所有的人都对政治感兴趣,就像只有少数人对哲学感兴趣一样,也只有少数人才会对政治感兴趣。让多数对政治不感兴趣的民做自己感兴趣的事,让对政治感兴趣的政客们文争武斗、相互厮杀。就是厮杀到最后也不能滋扰那些没有参与政治斗争的民。我以为这是退而求其次的好政治。”大满说了半天,累了,停下来喝茶。
我们这里的政治和经济体制原始朴素。像平时所食用的粗茶淡饭一样朴实无华,简洁实用。没有货币,替代货币的是四类铜牌,食牌、茶牌、酒牌和红牌。这四类铜牌的价值对等,食牌可以兑换一定量的口粮;茶牌是去茶楼饮茶博弈;酒牌是去酒馆提供额定的酒菜服务;红牌自然是去红楼。每人每月无偿供应六张牌子,这六张牌子足可以维持一个没有劳动能力之人衣食无忧。当然,前提是庄稼大丰收。按照每年的粮食收成,通过计算得出四类牌子每年提供服务的定额。包括征收地租户的牌子,发放牌子都是由在学堂念书的孩子们打理。
对这次的辩论,就像是针对我的批判。我是灰头土脸,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