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再说一遍。”
“哼哼。”
“抱歉,没学习过猪的语言。自己翻译一下。”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今晚容我睡在你的床上吧。我想陪你一起修炼,修成不死之身,练就一身刀枪不入的本事。大概就这意思。”
“我把你阉了。”肥姐恶狠狠的说。
“然后呢?”
“然后下面就什么都没有了。”
“跟你一样了。”
“你们男人还真行,满脑子想的都是传承自己基因的事。不觉得无聊吗?”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有意思的事吗?”
“你家筱青不是随时恭候你吗?”
“蒲公英都知道借着风的力量把自己的种子撒的尽可能的更远,撒的面积尽可能的更大。我会不知道吗?”
“蒲公英没有脸,才会到处撒种子。”
“为了你,脸我不要了。”
“为了谁,我也要脸。按照遗传学的理论解释,跟没有脸的人一起,生个孩子也没有脸。”
“能不能好好玩耍了还。”
“这话应该我问你。”
让肥姐驳的我无言以对了。跟女人聊天,我很少占到过便宜,差不多每次都是灰溜溜的败下阵来。弄得自己灰头土脸,非常狼狈。可我从来不讲记性,我确实是修炼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我心里盘算着答应肥姐的事。有美女陪着,讲课也累不着。只讲半天课,也不耽误我干活,也不耽误我找燕子。我觉得这差事还挺美。肥姐一会儿忙别的去了,顺便又传了两个女孩子来陪我。看看人家这位的茶功,冲茶、倒茶、点茶、看茶的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一般。
看茶的这位姑娘面若桃花,肤如凝脂,手如柔荑。我心里那个欲望的魔鬼突然跳出来恬不知耻地跟我说:‘嘿,哥们,能摸摸小手你也不虚此行呀’。
“今晚你们三个谁陪我睡觉呢?”闲着无聊,我逗她们。“我决定住这儿了。”小雪跟另一位刚来的姑娘同时用手一指看茶的那位。
“你叫什么名字?芳龄多大了?”我盯着看茶姑娘的脸问。
“我叫杜鹃,我爹说我二十,我妈说我才十八呢。”看茶的姑娘一边给我看茶一边回答我。
“那就算二十吧,我一般相信男人的话。”我一本正经的说。“我家里也没个女人照顾,晚上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