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脸没皮地说。
“滚!”
“还脸红了,我说杨宸轩,咱们兄弟之间开个玩笑你脸红什么?跟个娘们儿似的。”
“有吗?应该是你眼花了。”宸轩别过头去看窗外,窗户玻璃上已经有了薄薄的一层水雾,外面下雨了,重庆的这天气,变起来比女人的脸还快。他叹了口气,默默的祈祷姐姐可以坚强一点,就坚持两天,坚持两天就好。
雨滴敲打着窗户,发出掷地有声的响声,很有节律,仿似伊人的心跳。兰博移动半步,爬在宸轩的背上,感受着他的心跳。其实这些年他一直有个秘密,无法言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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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哥,你坚持住,外面下雨了,你说过下雨的时候坐在亭子里吃抄手别有一番风味。你不要睡,你答应过请我吃抄手的。”哲轩吐了一口浊血,看一眼又一次昏死过去的周安,哭出声来。
“还有力气哭,好,再给我好好的打,我就不信了还。”酷吏吆喝一声。
“说吧,四小姐,你这弱不经风的身体再嘴硬恐怕吃亏的只有你自己。”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放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过,我去参加什么共党?你们这群饭桶,抓人前能不能长点脑子?”哲轩呸一声,有些咬牙切齿的骂道。
“还嘴硬!”
“我喜欢一个人有错吗?啊?你们为什么非要这样对我?”
“四小姐,你没有错,错在他,哥老会要那么多药干什么?啊?用来吃吗?”
“一群神经病,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四小姐不知道,他知道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邵明博口中叼着烟缓步踱了进来。
他抬手一挥,让所有人都出去,然后将烟头扔到地上踩灭了。接着用辣椒水泼浑身是伤的周安,周安被疼醒了。
他勾唇邪邪的笑了笑,抬手开始解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