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婠看着钟离瑾道,“你要我配合你将这婚约继续,不如你我合作,我做你的挂名未婚妻,你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事,如何?”
钟离瑾挑眉,“未尝不可,不过,于我却无太大好处。”
似是已经料到他会这么说,花凌婠一笑,道“三殿下可是心烦太子针对你一事很久了,又碍于兄弟情面不好发作?”
“没错,这么说你有办法?”
“有。”
钟离瑾闻言却道:“说来听听。”
“殿下可知城中的醉乡楼,最近我在府里听小厮说要关门了,那里可是朝中达官贵人最爱去的地方,说关就关真是可惜,不若换个主子,三殿下以为如何?。”
“你的意思是让我盘下那间店?”
“殿下,你可知流言从哪出,真话又从哪出?自然是酒桌,既然朝中贵人都爱去醉乡楼,那大可将醉乡楼当成一个情报站,专门培养一批人将官僚酒桌上的言辞收集起来,加以利用,收拾收拾不听话的大臣,再者,没有人会嫌钱多,皇子俸禄加上皇上赏赐一年左右不过五万两,可醉乡楼一月利润可是十万两上下,三殿下,你觉得可亏?”
“自然是赚的,只是靖宁国法规定皇子大臣从政就不能从商,父皇查的极严。”钟离瑾蹙眉,主意极好,只是若是被人抓住把柄就得不偿失,之前他也想过此法,但自己如今的身体状况还不允许自己有大行动。
花凌婠看出钟离瑾的顾虑,“三殿下不用担心,既然合作我也得拿出诚意,店由我来经营,一月利润翻两倍,你七我三,如何?”
“翻两倍?花小姐可是在说笑?”
“我从不开玩笑。”
钟离瑾看着花凌婠,女子表情冷静,一双美眸流光溢彩,亮如星子。
“好,我且信你。”
“三殿下,今日你便派人将醉乡楼买下,按我画的图纸和标注装修。”从袖间掏出画好的图纸递给钟离瑾,钟离瑾拿过看了看,将图纸收好,浅笑道:“坊间说花小姐胆小怯懦,从小便是女阿巴,今日可是将这流言彻底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