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对不住了,为夫眼睛有点瞎,居然没发现我的娘子像苹果样掉了呢。”江一鹤斜签着坐在椅子上,一手拿着茶杯细心的品,看着累成狗的宋七夕,讥笑道。
宋七夕,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包袱忘江一鹤身上,狠狠的扔去。“王八蛋,江一鹤,你什么意思,耍我玩?”
“这话是如何说起,是娘子要求的,怎么又怪在为夫身上了?”江一鹤,一只手食指中指交替的瞧着桌面。
“我要求的?我是这样要求的?”宋七夕奔到江一鹤双手叉腰,怒目而视。“你仇家杀上门也不跟我说,那样我还会在荒郊野外求下车?起码得到蜀中吧!”
“这么说,怪为夫没跟你说咯?”江一鹤叹了口气:“娘子我一直以为你很机敏,你就是想逃,也动点脑子,你的脑子不至于是用来显个的吧?你那么破的借口,连门口流口水的三岁毛孩都骗不了,还骗圣上?”
宋七夕想着,好像理由是有点烂,而且基本逻辑都没有,但是她的言外之意明明就是让江一鹤放她一码。
“嘎嘎……”身后的板板好不容易,迈着鸟腿,出现在他们房间。主人救我,呜呜。
江一鹤看着板板被绑着翅膀,而腰带的另一边是宋七夕在牵着。“你这是怎么了。”
主人,她是女色魔,把我绑起来要看我的丁丁。板板一摇一摆的扑倒在江一鹤的脚边。哭的肝肠寸断……
江一鹤挑了挑眉看着宋七夕。
“这只乌鸡笑我,目无法纪,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嘲笑少女,我就教育它一下!”宋七夕义正言辞的解释。
“你一个奇珍异兽,被个脑子不好使的女的抓了,你还有脸哭?”江一鹤瞟了一眼脚边的板板,用脚轻轻地踢了踢,板板一动不动。“最近过的太好了,都肥了。正好走路减肥。”
板板抬起鸟头看着高高在上的江一鹤不敢相信自己的鸟耳朵,深爱它的主人怎么会这么对它,他嫌弃它胖了。板板看着自己圆润的肚子,不禁哭起来。
“宋七夕,你要逃,我不拦你,以后不要用这么没有水平的办法,浪费我的时间。更不要祸害将军府和织造府,你好自为之。”江一鹤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