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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裕,自然也不值钱。“咋,紧尿了? 听人们说,这憋尿呀,啊,对身体……对身体可能……不怎么好,尿憋了的滋味说起来,说起来还真不好受哇,呵呵,你说,是不是这样,老弟?”他悠闲地好像逛大街。
“快!”瘦猴精实在有点憋不住啦,他抬起头来,眼珠子老大,恶狠狠地吼:“滚!”
瘦猴精真急了,黑脸才恋恋不舍地让开了厕所的门口。
此时,瘦猴精再顾不上埋怨啥,一头扎进臭烘烘的厕所里。厕所里传出瘦猴精的声音:“妈的……”
厕所里照明灯的开关在门外的木板上。黑脸想了想,伸手就把里面的灯关了。
厕所里立即蹦出一声:“啥熊?”
黑脸在外边傻笑着。
一股猛烈的水柱冲击着马桶的四壁,哗哗地……
听着里面的声音,黑脸用手捂住了嘴巴,嗤嗤的笑声从指缝间喷出,为自己恶作剧的成功演出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对他俩来说,只要逮住机会,能坑一下对方就坑一下。回来的路上,黑脸想,活了这四十多岁,今天总算头次拜了茅神,就是不知道灵不灵?
不管啥时候,时间是最公平的,不紧不慢,款款地走着,但等待的时间总是显得漫长。
这时,赵大毛给刘黎明递过一支烟,说:“牌不顺,烟来薰。”他们两个人反正闲着也没事,点着烟一边抽烟,一边等人。
牛慧芳胡了几把牌,此刻正在兴头上。她把自己的右手伸开,呈刀状,一反一正地在牌桌边上来回磨着,“我把刀子磨得快快地,来个一吃三。”
看着牛牛磨刀的样子,刘黎明、赵大毛几个人都笑了。
这时,黑脸上了楼,乐滋滋地,“嗨嗨,咱下去也拜了拜茅神。现在就看看我的手气如何。”
赵大毛才回过神来,“怪不得,让我们在这里干坐,耗得人……球!”
牌局的发展,果然被牛慧芳言中。
重新开打后,牛慧芳依次是烂胡,吊白板摸、坎二饼摸……之后来个边三条的龙摸子。
一片惊呼。
老板何洁也闻声过来,笑着说道:“呀!牛牛厉害。东风第一枝,奖励!奖励瓶海飞丝洗发液。”
“ 牛慧芳,牛!”
大发麻将馆从开张以来,还是第二次出现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