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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谁许了什么条件,后来又反悔或者拿住她的把柄,那丫头一个想不开就上吊了。”
老婶反驳:“村里谁认识她?能拿住什么把柄?你什么时候见嫖客不认账,婊子吃哑巴亏还自杀的?”
我二婶没回答。
倒是刚刚那媳妇忍不住,又兴致勃勃拿陈二才说事:“戏班是二才请来的,也许他认识那小丫头?听说丫头穿着一件袍子上吊,内衣被人偷了,估计是二才拿走那丫头的贴身小衣,逼她每晚陪他睡呢。”越说越兴奋,那媳妇红光满面,打了鸡血似的:“二才可能认识她,又知道她夜里上台,以前咱村里发生两件黄花闺女被糟蹋的事,都和陈二才有关,这事肯定。。。”
话未说完,老婶一耳光扇了过去,那媳妇哇的一嗓子,哭着冲出屋,老婶要追出去打,其他女人赶忙拦住,两边劝了起来。
这一巴掌扇的我心花怒放,暗呼过瘾,我学习再不好,陈二才始终是我老师,更是爷爷的好朋友,哪能让她肆意诋毁?
那天陈二才和班主商量的时候我也在场,陈二才确实不确定戏班会不会唱鬼戏,他把钱塞给班主就很不耐烦的走了。
真正知道班主找美人唱鬼戏的只有我一个人呢。
猛地一震,我想到另一个人,我知道的,他都知道。
爷爷。
当天回家时,我把那件事原封不动讲给他听,虽然没把班主的话学太细致,但他知道是个女人唱鬼戏。
而且,那晚他可是穿着肚兜裙子从我房上摔下来,那媳妇也说,小桃花穿着戏服上吊,内里却不着片缕。。。。。。
我爷爷是强奸犯?!
毁人清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