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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死么!”
死当然不会,可这是事实。我骨子里还是个传统的女人,虽然牟建霖对不起我,我也不爱他,但这不是我纵容自己婚内出轨的理由。我有我自己监守的底线。
他把脑袋抵在我的肩上,半晌低低地说:“那样的男人配不上你,你趁早跟他离婚,嗯?”
眼泪一刹那浸湿我的眼眶,隐忍禁欲的付先生压上来,淡淡的暖黄色灯光,将他的脸照的有点晦暗。他像看着瓷娃娃一般看着我,伸手触摸我的脸,抚摸我身上的肌肤,那眸光里的晦暗和幽深的眼神慢慢变得炽热,唇由上而下走遍我的全身……
这种火热一直焦灼到极致,我才蓦地惊醒过来,猛地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时年,我……”
我承认我刚刚是有一点想要放纵,我心里这几年压抑得太苦了。付时年的出现就像一棵漂浮在水面的救命稻草,让我下意识地抓住,沉沦。
但最后关头,我还是冷静了下来,道德上的羞耻让我无法再继续跟他做下去。
他幽深的眸子看着我,眼瞳之中的浴火隐忍着,像是一头被逼至绝境的野兽,他吻着我的脸,一寸一寸地将我脸颊上的泪吻干:“严若,我努力了三年才又走到你身边,你不要拒绝我。”
我混乱地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肆意,纵容着我最后的绝望:“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我们,回不到过去了……”
他覆上身来,两只手攥着我的双手压到头顶,他的脸贴着我的,躁动狂热的气息:“严若,你总是有这么多的办法来撩拨我!你等着,早晚有天,我会收拾你。”
他爬起来把被子丢到我身上,自己冲到卫生间去洗了半小时的冷水澡,这才再次回来躺到我身边,修长的手臂挎过来拥住我,声音低沉里透着一股倦:“安心睡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至少在你心甘情愿之前,我不会强迫你。我知道你是个要脸的女人。”
这句话听不出来是安慰还是讽刺。
但好在这一晚上,他躺在我身边,双手将我禁锢到他怀里,只是抱着我,却没有再动一下。
可我却彻底睡不着了。看着他靠在肩头的睡眼,轻拢的眉头全是疲倦,我的心骤然痛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