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最新款的手机,比我之前用的那个破手机不知要高级多少倍。我觉得烫手,刚想拒绝,他却挑眉,不咸不淡地说:“昨晚滚了一夜床单,这就要翻脸不认人了么?你这个女人,果然和当年一样绝情啊。”
我:“……”昨晚你并没得逞啊!
他把手机塞过来:“里面存了我的手机号,离婚的时候通知我到场,我们直接领证。”
他这么说,我更不能要了。
再次推拒,他发狠了,脸色也沉了下来:“不好意思要?那就当我给你的嫖资。”
他说完这话便进了屋,直接把我关在门外。
嫖资。
我被这两个字刺得体无完肤。
付时年,这个我深埋于心三年的男子,再次见面就给了我如此深切的羞辱。他果然是恨我的吧,记恨我当年将他抛弃。
我捏了捏手心,最终还是把手机放在他家门口,走了。
手机我是不能拿的,昨天我走的时候身上一无所有,现在回去竟带个手机,要怎么解释?我是要跟牟建霖林离婚的,这个节骨眼可不能生出半点的麻烦来。否则被牟建霖抓了把柄,又要对我纠缠不清。
只有牟建霖一个人在家。客厅厚重的窗帘没有拉开,他坐在阴暗之中,浑身带着一股戾气。
“昨晚去哪里了。”
他一个出轨的男人,此刻理直气壮的坐在这里质问我去了哪里,竟丝毫没有愧疚之心。
我冷漠地看着他:“跟你有关系么。”
我的话彻底激怒了他。
他倏地站起来,大长腿三两步就迈过来,攫住我的下巴,充满戾气的眸子恶狠狠地瞪着我:“我听保安说,你坐了两个男人的车往别墅区去了?”
我抬眸:“是又怎样?”
虽然我确实这样做了,但这一刻,我竟觉得十分有底气。并不觉得心虚。先出轨的人是他,不是我。
他一听,顿时面目狰狞起来:“进了男人的家一夜不回,你们干什么了?上床了?跟两个男人玩,你挺能耐啊!”
我冷笑:“就是了,你能拿我怎样!比起你的无耻下流,我这又算的了什么?”
他的手忽的伸过来,大力的要撕扯我的衣服:“犯贱,这么喜欢被人干!是不是老子太久没满足你,你才跟个狗似